第21章 讲述被杀的经过（1/2）
因为愤怒，王灵战胜了恐惧。
尽管面前冯强的鬼魂极为恐怖，但是，终究见过几回，加上盛怒之下，最初的恐怖之后，也敢于直面这鬼儿的丑陋的脸。
被王灵这么一顿呵斥，冯强的鬼魂也渐渐平静下来，呆呆地伫立王灵面前，瞪着两只失神的眼睛，一句话也不，但也没有离开。
“你到底要做什么？”王灵依然余怒未消，“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为你的事儿四处奔波破案，你就不要再在这里打扰我了，不然我没精神破案，你就永远做个冤死鬼吧！”
鬼儿听到王灵如此，忽然开口道：“我可以告诉你凶手是谁，你……你能帮我吗？……”
尽管这鬼儿话已经不像他活着的时候那么清晰，但是，王灵还是听懂了他的话。
“对呀！”王灵暗想，“白天的时候不是还希望见到这鬼儿的吗？现在，鬼儿来了，为何不抓住机会，问问到底谁是凶手？如此一来，破案有了目标，找证据有了方向，破案也定然会事半功倍的。”
王灵这么想着，却故作生气地绕过鬼儿，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望了冯强的鬼魂一眼，撇撇嘴：“哎，我，鬼儿，你的样子能不能变得好看点？搞得这么吓人，我哪里有心思听你啊？”
王灵这话刚刚完，只见冯强的鬼魂微微一晃，整个人的样貌恢复成了活着的时候的模样儿，只是，身子仿佛透明似的，周身还散发着莹莹白光。
鬼就是鬼，即便是化作人的模样儿，细看依然不一样。
不过，对于一个鬼还能要求多少呢？
王灵瞟了一眼，点点头，道：“嗯，这样好多了。这多好，总比你这么一个鬼头，却故意变化得凶神恶煞一般强多了。”
“那是我的心情表达。”冯强的鬼魂道，“只要我心中怨气不能消除，或者极为愤怒的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化成那种模样儿。”
“那你现在不是一样有怨气，为什么能变得好看一点？”
“因为你答应帮我，所以，我的心里才平静许多，这才能变成原来的模样儿。”冯强的鬼魂静静地回答。
“那好，吧，到底是谁杀了你？”王灵直接了当地问，“是不是杜老太？”
冯强摇摇头，然后道：“不是她，是宝的妈妈杀死了我。”
“果然是她！”尽管白天的时候，从各方面的信息汇总，王灵已经怀疑到她，但听到冯强的鬼魂亲口出来，还是有些吃惊，“刘宝的妈妈几乎天天上班，很少在家里，为什么要杀冯强呢？”
“那她为什么要杀你？”王灵随口问。
“这个……”冯强的鬼魂皱着眉头沉思一阵，似乎想不起什么来，只是摇摇脑袋，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她杀了我。”
“你能讲讲那天发生的事儿吗？”王灵又问，“她是什么时间杀死你的？怎么杀的你？”
“嗯。”冯强的鬼魂使劲儿点点头，讲述道，“那天几点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爸爸和妈妈出去收纸箱了，让我去院子里找宝一起玩耍。后来，我就去了。”
“然后呢？”
“然后，宝还没有起床，我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耍。院子里很安静，楼上一点人声也没有，大概是楼上的人都去上班了。”
“那你后来见到宝了吗？”王灵追问。
“当然见到了。”冯强的鬼魂道，“我去院子里不一会儿，宝的奶奶出来了，是感冒，要去打针。还他孙子已经醒了，要我去屋里找宝。”
“你去了？”王灵追问。
“嗯，我去了。”冯强的鬼魂道，“我走进他们家，看到宝就坐在床沿上，她的妈妈去给宝做饭吃。”
“那后来宝的妈妈为什么要杀你呢？”王灵实在不解。
“后来，他的妈妈用宝的塑料碗端来了稀饭，让宝自己吃。”冯强的鬼魂继续讲述，“可是，宝的手不停使唤，刚刚端起碗来，就掉在地上，将饭撒了。他妈妈又盛了一碗，又被宝掉在地上，宝的妈妈很生气。”
“那再后来呢？”王灵似乎觉得问题出现了。
“再后来，我实在看不过去，就跟他的妈妈，宝的手不好使，我可以替她喂宝，然后我就去抢了碗，喂宝。可是，我留意到宝的妈妈很不高兴。”
“她为什么不高兴呢？”王灵仿佛在问冯强的鬼魂，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冯强的鬼魂摇摇头，继续：“可是，我刚喂了宝两口饭，忽然宝的妈妈就扑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使劲儿掐。我喘不过起来，就伸出两只手去抓她的手，我感觉到我把她的手都抓破了，可是，宝的妈妈还是没有放手，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冯强的鬼魂着，情绪跟着激动起来，舌头也开始吊在嘴巴下边半尺长，表现出一副被掐得喘不过气的模样儿。
“你是你把她的手抓破了？”王灵忙问。
“嗯，是的。”
“就这样你被掐死了吗？”王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嗯。”冯强的鬼魂点点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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