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白之冤(1/2)
晚饭后,肖逋良约怡外出赏月,怡便如约而去,他们二人来到镇上一个芙蓉酒店,怡见酒店颇具规模,堂前悬挂一个匾额,写着芙蓉楼,书写流畅,有点像米南宫字体,门楹联上联为:读书易,种田易,看似容易。创业难,守成难,实则不难。怡站在门边对着一副对联品味良久,种田、读书看似容易做起来困难,创业、守业虽困难,但是掌握了一些技巧,便变得不难了,想必这芙蓉楼的主人也读了一点书,不然不会请人写这么一副对联。二人进了大厅,一个年轻后生身着青衣,手拿折扇,脚下朱履微笑着出来迎接,肖逋良向那人大招呼道:“青衣,今日楼上有空位没有?”
青衣笑道:“知道你要来,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赏月的好地方,敢问今日比试战果如何?输赢怎样?”
肖逋良笑道:“输赢目前还未知。”肖逋良指着怡继续道:“这位兄台武全才,只是家境贫寒一些,不定杨员外选中他也为可知。”
这个比试怡只觉得好玩,对于这门婚事他倒是不敢奢望,他笑道:“我是一个平穷人家之子,姐金枝玉叶怎么会下嫁我家。”
他们仨边边登上楼来,在楼上东边一处桌前坐下。肖逋良点了几个菜,青衣连忙吩咐家用安排酒菜。怡与肖逋良两个喝了几杯酒,肖逋良海空天地畅谈,夸口自己武枪弄棒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听得怡云里雾里有点自惭形秽,怡本来不胜酒力,在肖逋良再三劝下饮了几杯,二人均有些醉意,便打道回府。赏月回来后,怡回到柴房正准备睡觉。只听到杨家家丁大声叫起贼来,怡没有思索便走出来抓贼,唐氏见了怡扬手一指道:“贼跑进花园里了。”怡便往花园跑去,怡好似见一个人影在前面跑动,他飞步向前追,没堤防脚下碰上一个树兜,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走出二个家丁还有那个肖逋良,他们大叫:“抓贼。”便把怡捆了起来。怡急忙叫道:“是我,朱怡。”那几个人哪里还容得了他的分辨,捆了拖到大厅,杨金灯底下见了怡甚觉蹊跷,但唐氏很快在怡床底下搜出一个木箱子来,搬来放在大伙面前打开,只见里面有一百两银子还有一些布匹绸缎。里面东西一部分正是肖逋良所带来的求婚礼物。杨金见了深信不疑了,忙呵斥道:“我向来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如此偷盗行为来。先羁押起来,明日再把你送往县衙去。”
怡喊道:“杨叔叔,我不是贼,你们错抓好人了。”肖逋良道:“你不是贼,这些赃物又是如何到你房里的呀。”
怡大呼道:“有人要陷害我。”
唐氏冷笑道:“谁要陷害你?怎么不陷害别人。人赃俱在如何抵赖,来人给我打,看他招不招。”肖逋良提了一根棍棒,挥动棍棒便打怡,打了两棍子,杨金叫停了,他道:“看在他父亲与我有八拜之交,暂时把这一顿棍棒寄下,将他捆绑好看管起来,赃物封存好,明日一早便送到衙门去。”
怡被困在仓储那间房里,夜半冷得很,冷得他浑身抖动,他本来对这个求亲没有抱多大信心的,只是应付一下母亲,没有想到求亲不成反被人家抓起来准备送进大牢,这一下子如何是好。自己一旦关进大牢,弟弟和母亲还要不要活命呀。他越想越害怕。正在此时忽然听见门前悉悉索索地响动,片刻之后房门被推开,怡正欲呼喊,月光下见是蕙兰,这个家伙胆子蛮大,深更半夜前来有何贵干呢?只见蕙兰拿起一把剪刀将敷在怡身上绳子剪断,对怡悄悄地道:“怡哥哥,你快走。”怡低声道:“谢谢妹妹。”蕙兰示意怡不要做声跟着她出来,怡跟着蕙兰,只见蕙兰轻轻地打开后门,怡跟着出了后门,与蕙兰走向花园门边,门闩压了一颗树木,怡移去树木打开花园门,蕙兰从袖中摸出几两散碎银子对怡:“怡哥哥,这些银两你拿着做盘钱,从这里出去往左拐就是大路,我不送了。”怡抱着蕙兰亲了一口道:“你真是哥哥的好妹妹,哥哥走了。”蕙兰招了招手,便关起花园门回房睡觉去了。
怡逃回家里,与母亲起此事,桂氏听了气得一身发抖,道:“你爹当年瞎了眼呀,交了一个这样的人,给他家聘礼及资助他家的银两不下三百两,如今我们落难了,他还要落井下石。我看你书是读不成了,学也进不了,安心在家里干活吧,将来娘为你娶一个农家女子。”
怡点点头,沉思了片刻道:“倘若他孩儿在他家行窃不放过孩儿怎么办?”
桂氏理直气壮地道:“他要诬陷你,我自然为跟他计较。”
怡现如今知道读书无门了,倒是一心一意干重活赚钱养家。
那日他正砍柴回来,见门前聚集几个人,之中一人正是杨金,他放下柴,站在一边窥视。廖菊香和儿子黄衫见了一把将怡拉进家里,悄悄地道:“他们是来抓你的,你这么出去不正好被他逮个正着吗?”罢将窗户打开,见杨金极其家丁站在门前与朱母争持,杨金洋洋得意地道:“你家儿子朱怡在我家行窃当时人赃俱获,被我们绑起来。现在已经逃走,我们是前来要人的。”
桂氏道:“我家儿子是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会在你家干那些偷鸡摸狗之事,想必你现在见朱家穷困想悔婚,故意设计陷害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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