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人间凶器——杀猪刀(1/2)
告别了张屠户,王闲穿着干净的衣服,背着鼓鼓囊囊的一包干粮,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踏上了四海为家的流浪之旅,腰间还别着那把张屠户送给他的杀猪刀!
王闲一路向南走去,越走越是荒凉,一双冷眼看人间万象,令王闲大长见识,当然主要是以民间疾苦的场景居多,白天抓紧时间赶路,晚上就找个干燥的地方歇息一宿,好在天公作美,没有降下雨雪,有烧饼和干肉吃的王闲倒觉得蛮幸福,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并不长久,麻烦便随之而来。
出了大都二十里外,王闲突然停下了脚步,谨慎的朝身后看了一眼,他已经确定,自己被人盯上了,其实也难怪,一路尽是温饱难求的饥馑流民,王闲一个五岁儿,还是孤身一人,却身着新衣,背着干粮,任谁也要动一动歪心思。
何为流民?对于生于封建时期的农民来,他们原本就生活在这个艰难世道中的最底层,而一旦离开家乡,脱离了祖辈生息之地,就更是意味着连家族宗法网络这最后一层薄弱的庇护也彻底失去,也就是被整个主流社会所抛弃,终日如无根的浮萍,游荡于乱世之间。
流民失去了传统的容身之地,他们辗转所托的空间是茫茫江湖,在这样广阔无依的空间中,流民身上所有可以证明自我存在的价值符号都被一一抹去,随着家人的渐渐离去,血缘关系链条一一断裂,随着好友的渐渐离去,社会关系链条一一断裂,官府衙门不会管他们的死活,驻守在家乡的同乡父老早已当他们不存在,他们是仍旧苟活在世上的“死人”。
当一个人的身份特征变得越来越模糊,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已经在将他抛弃,所以形成了流民的独特性格,他们脱离了主流社会,失去了自己的角色定位,没有根基,没有地位,更谈不上作为人的基本的尊重,因此,他们会极端重视眼前利益,不太估计现实较远的后果,他们缺少化教养,也就没有了饰的习惯,一切社会舆论所不容,被通行道德所鄙视的行为,在流民那里则不以为非,而且为了达到自己的眼前目的,流民很少有固定的是非观念,他们的望是**裸暴露出来的,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
这里为大家分析流民的性格,是老七又犯了书生气的毛病,不过似乎也可以解释后来朱元璋的许多行为的出发点,毕竟,朱元璋同志也曾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流民。
且王闲,在出了大都二十里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顿了片刻,大声吼道:“出来吧,何必躲躲藏藏,鬼鬼祟祟。”完,转过身去。
从旁边的一颗大树后,闪出了三条身影,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和两个十几岁的少年,看相貌应该是一父二子,都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模样,干枯枯皮包骨头,六只眼睛齐刷刷射出幽蓝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饿疯了,有那么一瞬间,王闲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包裹里的干粮分给这父子三人一些了事,但这念头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就被王闲抛在脑后,且不这干粮对于自己同样也关乎性命,就眼前这父子三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会不会想“杀人劫财”还不一定呢,身在乱世,可不是大发善心的时候。
“三位跟了这么久,你们不烦,七哥我都烦了,不如在此来个了结如何?”王闲双手插在腰间,先声夺人的问道,他的右手拇指就按在杀猪刀的刀把上,以防不测。
“家伙,你能有这样的胆量,看来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恕我直言,你一个孩家独自出门在外行走,可不是什么好事。”三人中的那位父亲道。
“大叔就是来提醒我路上心?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多谢了,七哥自有分寸,不劳旁人费心了。”王闲轻笑道。
“子,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留下行李和衣服,我们放你一条生路,都是苦命人,不会太过为难你。”一个少年人指着王闲道。
“你们三个大男人,半路抢劫我一个孩子,难道还不叫为难,亏你得出口!”王闲毫不留情的道。
“子,算你牙尖嘴利,这事儿我们父子不做,也总会有人做,你背着一包烫手的山芋,迟早要有此一难,还不如和我们父子行个方便,免得日后遇上歹人更不好办。”少年人嘴上着,人已经朝王闲大步走来,看样子已经准备强取豪夺了,那位父亲和另一个少年也跟在身后。
少年人这话倒是不错,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王闲这一包干粮和一身衣裳,的确太过惹眼了一些。
“你们干什么,想抢吗?”王闲身子不住的往后退,脑袋飞速的运转,为自己考虑后路。
“想不被抢,最好自己老老实实的交出来。”
“我交出来,你们会放过我吗?”
“当然,我们只是想分点吃的,不想要你的命。”
“好,那我们对半分,你们留我一条生路。”
“对半分?子,你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孩,跟我们三个人对半分?识相点儿,还能给你留下一顿半顿口粮,不识相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东西都给了你们,我怎么办,喂饱了你们,我自己就得饿死。”
“吃了一顿是一顿,活着一天是一天,你一个孩子,容易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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