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掌司仪 花夫人一肩三担(2/4)

了出去。

此时的香贻好像是有些意犹未尽,她抓起chuang上的盖头向昭武提议道:“郎君,看天s尚早,你我再做些游戏如何?”

昭武满心欢喜地说道:“贤妻这主意恰在好chu,我现在正毫无倦意!”

香贻坐在chuang边举着盖头说道:“为妻与你玩回捉mi藏的游戏,你若捉到了为妻,为妻今ye就陪你宽衣上chuang,如若是捉不到,那你就陪为妻我在这里聊些私话,什么时候油灯自灭,什么时候为妻才陪你同枕共寐。”

昭武闻听兴致勃勃,他伸抢过盖头,蒙在脸上说道:“这十几步方圆之地,我就不信捉不到你!贤妻你只管去藏,不消杯茶的工夫,准保像捉了只兔子般,先将你剥了皮,然后再把你煮吃了。”

香贻嬉笑道:“郎君想饱口福,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运气,为妻就在这里,看你捉到捉不到!”

昭武想:这洞房之中,就这么巴掌块大的地方,惟du桌台下面可藏身。

昭武想到这,他靠在chuang边,先辨了辨方向,然后只三五步便摸到了桌台的角。他俯下身向前掏了掏,空的。他又向左摸了摸,圆圆的,是桌tui,接着是方方的,椅子tui。他再向右挪了挪身子,桌子tui、椅子tui,还是椅子tui。

这qing况昭武是有数的,因为桌台的两边各有把椅子,不用看位置也都是相符的。他又想:既然她没藏在桌台的下面,那准是躲在了窗前的花架后面。这花架是用老树的树根截成的,上面摆放着盆香贻最喜欢的金兰花,我可要小心才是!

昭武想到这,他慢慢向窗边移去。他估摸着大约的距离,停下脚步,伸,果然就摸到了个花盆。昭武他伸开双臂,围着花盆走了圈,仍没听到任何的动静,昭武暗想:这个香贻,准是趁我离开chuang边之时躲在了chuang下,看我准会把她抓住!

昭武这样想着,他绕向了房门的方向。他打算依着房门,顺着墙边,然后直奔chuang前。

昭武伸着双,正向前走着,忽然间他感觉上碰到了个什么东西,他摸,原来是桌子的角。昭武心说:这门边上没有桌子呀!怎么这里会又多出张桌子来呢?他蹲下身子再仔细摸,桌子tui,椅子tui,又是椅子tui。此刻的昭武就直纳闷:这里哪来的桌子和椅子?又想:我先别管那么多,还是赶快摸到chuang边再说。

昭武他转了个弯子,约莫是到了chuang边,他伸,嗯?怎么又是只花盆?不对呀!他清楚地记得,这间新房里只有盆花和张桌子,两把椅子,怎么会凭空多出这么些物件来呢?

昭武心里急,他把扯下盖头定睛看,原来自己正是站在了窗前的花架旁边。再回头看,只见香贻正笑眯眯地站在屋的正中央。

昭武环顾了下四周,只见室nei陈设依然,还是只有只花盆,张桌子,两把椅子。

昭武mihuo地挠着脑袋问道:“贤妻,刚才屋中的东西你可曾挪动过?”

香贻脸无辜地说道:“怎么会?为妻见你只在桌台和花架间转来转去的,本来为妻站在地当央是想给你送礼的,以为你无论从哪个方向过来,都会轻而易举地捉到我,谁知你竟只顾溜边,所以才是现在这个结果。”

昭武沮丧地走到chuang边,屁股坐在chuang上。

香贻走过来,慢慢地坐在昭武身边柔声问道:“郎君可是因为为妻起先说过的话而感觉不shuang?”

昭武脖子梗,坚定地说道:“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

香贻抬头望了昭武眼,又低下头说道:“郎君,这话可是出在小女人之口,是不足为怀的。”

昭武扭过头,他凝视着灯台上的那盏油灯,正在左右两难之际,忽然,只听得窗棂轻轻响了声,紧接着似乎有阵风吹了进来,正巧将油灯吹灭。

香贻在油灯将要熄灭的瞬间,她悄悄倚在昭武的身上念道:“你看,老天都有成人之美,郎君若再矜持,可就空荒了这碧月liang宵!”

香贻的话音还未落,只觉双有力的臂膀她紧紧地抱住,不知是洞房真的暗了下来,还是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反正此刻香贻的眼前片昏暗,同时,她明显地感觉到有股力量迫使她逐渐失去重心,她开始慢慢向后倾去……

这,是个颇不宁静的ye,窗外的细雨mianmian地如落英般悄悄无声。风儿有时像是在屏息聆听着什么,时而长喘声,把息湿润的凉气从门窗的缝隙中吹至人们的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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