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

老大夫本就年迈听了这样一言自然是吓得扑通一下跪倒了“草民必当竭尽全力”他哪里还顾得上刚刚地抱怨之语啊心中早就被害怕给替代了

枫邪将自己的身微微地移开了又让大夫查看茗雪身上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來也奇怪这老大夫一冷静下來便闻到了一股微不可为的气息他们从医的总是与毒物药物打交道自然对那些个气味特别的敏感

以上前先就把茗雪头上的玉簪给拔了下來一下一头如瀑的青丝就散落了下來墨色的丝绸顺滑地拂过枫邪的膝盖落在他修长的手掌中一丝丝微凉的触感那么美妙但是一想起这样的一个女如今已然沒有了半点生机枫邪心中含恨咬咬牙道:“到底是怎么会是”

他对老大夫拔簪的举动尤为不解难道这老大夫好爱好收集玉簪不成

“哦草民在这簪上问道了枫伽花的气味想必这位姑娘是让人给害死的”

“枫伽花”枫邪冷着脸反问枫伽花汁有剧毒而且易挥若是涂抹一点到玉簪上随着它的挥拥有它的主人势必会因为吸入这样的气味而中毒而且到一定的时间之后玉簪上的花汁会完全挥掉一点痕迹都不留根本不可能被人察觉到

可是枫邪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你这么快就闻到了花汁的味道想必这花汁的味道并不是很浓那难道茗雪她会察觉不到么”枫邪问出來心中的疑问

“草民从医所以对毒药的气味很是敏感但是这种味道对于不从医的人來只是一种很平常的香气甚至跟女的胭脂的味道很是相似这位姑娘想必是轻易察觉不到的”

枫邪点点头想來也有些道理心中不免生出更多的怒气來

“來人去去查查这根玉簪是从哪里來的”

“是”侍卫领命就离开了

夏城主心中生出了一股担忧來茗雪并沒有跟别人结仇这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家的女儿了上一次那个锁魂咒就是她的手笔难道她死性不改这一次又换了枫伽花

想到这里夏城主再也坐不住了“陛下臣也去查查这府中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暗害陛下的贵客”

“城主就不必去了”枫邪的话的凉薄更是搅乱了夏城主的心他隐隐已经猜到枫邪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了他想必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

也是无奈这件事若真的是夏青禾干的夏城主什么也是保不住人了

那大夫检查完之后倒是沒有再拘束了只是看到茗雪年纪轻轻人又长得漂亮就这样被花毒给暗害了心中不免生出了怜惜之情

这种情感枫邪更甚上天给了他三次机会去珍惜这个女但是他一次都沒有把握住这一次是天人永隔了他再也沒有机会见到心中的那个女了而这一切的造成着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再放过还有紫奕他也不会再令他逍遥了等到他壮大等到再也沒有人能够制约他的时候就是紫奕的死期

突然灯光与黑夜的交汇处出现了一个人影很安静很安静地走了进來一句话也沒有但是屋内的所有人目光都转了过來

只见鬼熙不紧不慢地走了进來深情悲伤欲绝身上星星点点地不满着血迹那把艺地有些装逼的墨竹图上也染上了斑斑血迹就像是一个浴血的人撑着身回來了身姿挺拔毫不屈服白皙的脸明灭在光影里面更是有一种肃杀的意味

“鬼熙公生什么事了”还是枫邪最先问了

鬼熙眼中突然迸出强烈的杀气來“今晚有人竟然要动我家雪被我撞上跟他大战了一场”

“回來呢”

鬼熙却沒有再回答“我家雪怎么样白日里就已经很脆弱了现在如何了”

这话一出室内一下就是一片死寂了沒有一个人话

“阿雪她……”那个死字枫邪无论如何也不出口了

枫邪就算是再后知后觉也该明白了如今的情况踉跄了一下就飞奔到了床榻边推开枫邪就将茗雪抱在了怀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涕泗横流悲痛欲绝心中却是再想死丫头竟然开这种玩笑既然这样我就陪你玩玩

鬼熙抹了抹眼泪转过头还略带哑音地:“是谁干的”

又是沒有人敢话

过了一会儿那个大夫犹豫着上前道:“姑娘是中了这玉簪上的枫伽花毒才会这样的公你要保重啊”

“枫伽花毒很好夏夫人就知道沒安好心”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夏夫人鬼熙你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枫邪急了这个时候去查簪來历的侍卫也回來了

“启禀陛下这只玉簪是夏夫人在十五那天去碧桃寺求的回來就就转送给了茗雪姑娘”

枫邪听闻此言怒不可遏本还想留那个女人活几天她竟然是这样的不知好歹“來人去将凌氏拿來”

夏城主刚想开口辩解几句但是转念一想这件事难免不受迁怒保命要紧还替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求什么情

不一会儿夏夫人就带到了一进门两道杀人的眼神就聚集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浑身如置冰窖冻得直哆嗦

“不知陛下拿我來到底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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