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天罡淳风 三、（1/2）
晓蒂愣了一愣，仔细看过胖女孩那肥嘟嘟的大脸，忍不住扑哧笑道：“你已经很漂亮了，还要怎么漂亮法？”
那奇胖无比的李艳艳突然哈哈大笑，猛然站起身熊抱住晓蒂，欢欣大叫道：“我也是。我爹那个神经病，非要我来求祖师奶奶把我变一变。”
秦无敌听到这里，也不由哑然失笑。看来李威风真把晓蒂当成了无所不能的仙女，所以才让他的胖女儿来求晓蒂。瞧见李艳艳那无论怎么也不上漂亮的模样，心里更觉好笑。
他正乐开了怀，忽见孙红玉的眼光射来，心中听见孙红玉的心灵传音道：“这世上谁不是一副皮囊包裹着筋血白骨？外貌有那么重要吗？”
秦无敌见她刚才还笑嘻嘻的，突然就问了这么个古怪的问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用心声回应道：“话是这样。但是你看，皮囊和皮囊也有分别的吧？你和纪羽子就比这个胖妞好看不晓得多少倍了。”
孙红玉面色一黯，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笑容，伸手把紧紧抱着晓蒂的李艳艳拉了开来。
秦无敌虽然对别人马虎，但对孙红玉的一丝一毫都注意在眼里，瞧她刚才那一瞬间的神情黯淡，马上就发觉自己刚才错了话。为什么非要提到纪羽子？
“纪羽子是比这个胖妞漂亮多了。但是比你，那就差得太远了。”他懊恼之心顿时升起，赶紧用心声道。
孙红玉仿佛没听见他的心声，只管笑嘻嘻的和李艳艳闲话。纪羽子忽然转过头来，一双明亮的眼睛扑闪着看向他，那里面责怪、哀怨、欣喜、烦恼……不一而足。
秦无敌从未试过一个人的眼神竟能有那么复杂的情感在里面。他突然注意到，纪羽子是个女人。他不记得在那本书上或听哪个人过，女人都是极其敏感的动物。虽然纪羽子没有心灵感应之术，似乎却已从他和孙红玉的面部表情上洞察到了一切。他止不住的心头狂跳，好似一个做贼心虚的人，躲避对方的目光。但愿，只是自己的错觉吧？他想。但纪羽子的眼神毫不避讳，还在试图与他的视线碰撞。他心慌无比，不敢直视，迈步就往外面走，自言自语道：“我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走到院子里，清晨微凉的风总算让他混乱的心思稍微静下一些。他自问，为什么那一瞬间，会提到纪羽子？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喜欢上这个比他还大两岁的女孩了吗？他使劲儿摇头，不肯承认是这样。自从变异成血怪之后，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必须想尽办法为孙红玉治病。可是经过这么多离奇曲折的事情之后，尤其是陆教授认为孙红玉脑袋里的肿瘤并不是一种病，而是她奇异能力的能量来源之后，他这个信念已经无可避免地产生了动摇。
不。不。纪羽子摆脱不了想要利用他杀死血怪刘商报仇雪恨的嫌疑。他努力让自己这样想。可是转念一想，不由不暗自吃惊。自己会这样想，难道不是在自找借口，抵御对纪羽子的感情吗？他一时心神大乱，呆呆地望着墙角里顽强盛放的一株野蔷薇，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喜欢的只是孙红玉。
李威风和袁刚蒸了两大笼拳头大的肉包子，让众人饱餐一顿。这两家人的老弱妇孺事前显然受到了两人的吩咐，齐聚在袁刚家的三间偏房里，不敢靠近晓蒂等人的居处。
吃完早饭，众人聚在李威风家的堂屋里。李艳艳对晓蒂有种莫名的好感，寸步不离，跟在身后问这问那，叽叽喳喳，像只欢快的麻雀。
李威风和袁刚忙完琐事，进门瞧见李艳艳纠缠着晓蒂问东问西，两人都脸色一垮。袁刚厉声道：“艳艳，不许骚扰祖师奶奶。走开。”
李艳艳被他猛然一喝，胖嘴一下子瘪了进去，脸颊上胖嘟嘟的肉全都鼓了出来，就像要把她的嘴巴淹没在肉中一样。
李威风这人虽然看起来有点傻气，但此时也不含糊，怒目盯了一眼自己这个胖得出奇的女儿。李艳艳不敢再胡闹，走到纪羽子和孙红玉身后，嘴巴嘟得可以挂两个油瓶。
袁刚和李威风突然跪倒在晓蒂脚下，道：“请祖师奶奶救我先祖！”
晓蒂面无表情，没有吭声。站在她身后的了真踏前一步，道：“祖师自有安排。你俩起来话。”
李威风只是一味叩头。袁刚抬头道：“祖师奶奶，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众人皆是一奇。晓蒂也稍显动容，道：“有话就直。”
袁刚道：“先祖托梦，曾如果祖师奶奶有所猜疑，让我告诉祖师奶奶，你既是越女，也是聂隐娘。”
扬兵最关心晓蒂，闻言嘀咕道：“啥子越女，啥子聂隐娘？”
秦无敌原本对“越女”这个称谓还没想得太多，听见“聂隐娘”三个字，心头不由一动。聂隐娘的故事他曾看到过，记得那不过是个传奇，大致是讲在唐朝中期，有个大将聂锋生了个女儿，名叫聂隐娘，十岁时，有一尼姑到聂锋家讨饭，见到了隐娘，特别喜爱，就把聂隐娘偷去了。五年后，尼姑把隐娘送回，并告诉聂锋隐娘技艺已成。聂锋一家人悲喜交加，问隐娘学些什么。
隐娘：“我初被尼姑带走时，也不知走了多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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