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21章 孰不可忍（2/5）
肖处长，案子就是如此，起起伏伏的，不到线索露头，都不敢确定方向的正确性，像是有事，到一层卞双林的房间里呆了几分钟，等出来时，肖梦琪已经发动着车，等在门口了。
“一起走啊。”骆家龙在车里喊着。
“我还有事，不一路。”推托道。
“领龘导专程送你，你也太不给面子了？上来。”骆家龙不客气了，直接开了车门。撅撅嘴，无奈地坐到了车上。
肖梦琪一放离合车飚出来了，像故意的一样，把没坐稳的吓了一跳，然后从侧面看到了她似笑非笑，貌很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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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送走了骆家龙，肖梦琪和出现在一家风味小餐馆里，在熙攘的食客群里拣着位置坐好，点了两份热拌面，两碟小菜，菜方上时，埋头吃着，很专心地吃着，把准备找个话题说话的肖梦琪搞得郁闷了好大一会儿。
邀请是她提出来的，倒没反对，不过没想到这个情况，等狼吞虎咽吃完，肖梦琪却才吃了小半碗，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要了碗汤，等着她，喝汤也好专心，一手拿碗一手拿着智能机，看得津津有味，直到肖梦琪扔下碗筷，叫他上车。
“你好像有事？”肖梦琪发动着车，随口问道。
“有……到东门外，女子美体会馆，在东阳路上，离这儿，四点九公里。”看着手机，指示着方位。
这和回家是两个方向，肖梦琪再问时，爆出了个意外，居然是去看看卞双林的家属，叫陈丽芳，卞双林入狱后，羁押在五原第一看守所，这农村大脚娘们愣是从乡下进城来看他来了，一看二看，就留在五原靠打零工为生了，两人婚生一女，卞小米，居然都没改姓，现在都读职高了。
“不是离了么？不是根本没人探监么？”肖梦琪疑惑道。
“是啊，监狱没去过，可看守所探过几次，离婚现在我倒觉得是老卞安排的，否则这女人守着寡一直未嫁，女儿也没改姓，就说不通了。”道。
“有意义么？”肖梦琪反问着，总觉得这是画蛇添足之举。
“每件事都想它非要有什么意义，那才叫没意义……那坏人越抓越多，咱这警龘察当得都没啥意义呢。”轻飘飘反驳了一句，噎了肖梦琪好大一会儿没吭上声来，索性不理会他。
路程不远，幸好不是高峰期，很快便到，是一家叫“俏夫人”的美体会馆，据介绍，从清洁工到搓澡工再到现在按摩师，陈丽芳居然在五原混得不错，都能查到她名下有所五十平的小房子，像这样勤劳致富的女人，现在可是越来越少了。
两人说话进了会馆，氤氲着异香的空间，林罗着各种美发美容器械，染着各色头型的小服务员，一听是警龘察，赶紧叫老板娘，一听不是自己犯事，老板娘倒松了口气，叫人换下了正在给女客按摩的陈丽芳，给两位警龘察安排了一个隔开的空间，闪着狐疑的眼光离开了。
很多事都会出乎你预料的，老骗子的如此，老骗子的老婆更是如此，那位是口若悬河，这位呆如木鸡，苦着脸，咬着嘴唇，好难为、好难堪地看着两位警龘察，就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肖梦琪看到了，体型微胖、相貌一般，就再年轻二十岁，还是一般，而且梳得是老式的解发头，还是一副土得掉渣的模样，要不穿俏夫人的衣装，八成得被当成清洁工阿姨，这时候不好说话，肖梦琪放缓着口吻道着：“你应该已经听说他去看过你女儿了……嗯，我们来呢，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不但我们关心，他也关心你们母女的近况……嗯，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们。”
那妇人摇摇头，摇着一大把泪就下来了，手心抹一把，抽两声；手背再抹一把，泣两声。
从头到尾就说了一句：没啥困难。
你问多了，她像被格式了一样说一句：不给政府添麻烦。
从头到尾就一直哭，哎哟把肖梦琪和给郁闷的，被泪飚得坐不住了，起身告辞，那妇人匆匆掩而逃也似地走了，老板娘送下楼来，直说揍没见过陈姐这么老实的人，从认识就只见她埋头干活，言下之意很明确：你们别打扰人家干活成不？
态度不怎么好，当警龘察的已经习惯了遭这种白眼，上车时肖梦琪驶着把往家送，憋了好大一会儿才问着：“有用么？都十年了，还可能破镜重圆？”
“既然有超乎想像的放荡，怎么就不能有生死不渝的坚守？坏人也会有感情的。”笑道。
“挺有哲理，不过没道理。”肖梦琪道，对于的贱性领教颇深，别指望他好好和你说句话。
“她有她的道理，只是我们不清楚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就像心里的秘密一样，不一定非要说出来。”道。
这句话让肖梦琪心微微跳了一下，她似乎觉得另有隐情，似乎觉得在试图试探她，就像男女之间的暧昧游戏一样，一颦一笑一言一举，都可能成为发生暧昧的动机，她悄悄地瞥了眼，不过她失望了，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欣赏她的容厣，可却看到了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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