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V115（2/2）
是我跟万庭的女儿。”郝丽莎垂着眼光，心虚地瞟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不住地绞着裙面，绞出一片褶皱。
“丽姨，你紧张什么，我问的是方皓雅的孩子。”夏凌菲勾起唇角，轻声一笑。
夏凌菲的话楚梵没听懂，也没听清，但是母亲的话倒是听得真真切切，少女敛着眉心，一会儿看看一脸得意的夏凌菲，一会儿又看看一脸苦容的母亲，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所以没听清你的问话。方皓雅的孩子不就是你吗？谁是你的生身父亲，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郝丽莎极力地调整好情绪，躲闪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斜睨了夏凌菲一眼。
“你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夏凌菲咄咄紧逼，一双笑眼温柔之中，忽然闪过一抹凛冽。
“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郝丽莎一旦决定死咬到底，立马挺起腰板，一面答话，一面将碎发拢上发髻。
“死要面子的女人，看你能撑多久。”既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确认，夏凌菲就不再一逼到底。眼光一收，将注意力从郝丽莎身上转移而出。
“我的母亲做过什么，自会有当事人评断。至于你道听途，栽赃嫁祸的话，念在父亲的脸面，我只当没听过，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上楼休息了。”夏凌菲优雅起身，话是给楚梵听的，但是离开时意味深长的那一眼却是抛向了郝丽莎。
冤有头债有主，她兑现承诺的时机悄然逼近了，不知道某人有没有察觉，有没有闲余的时间来提防她的咄咄逼近。
“她跟你什么了？”夏凌菲刚上楼，撞了一头雾水的楚梵就站早母亲的对面，质问的声音里丝毫找不到往日的恭敬。
“她是回来报仇的，她把她母亲的死全部归咎在了楚家的头上。梵梵，你可不能听她的挑拨。刚才的事儿是妈咪错了，妈咪糊涂，但是妈咪绝对不似她的那样不堪。”郝丽莎拉着女儿的双手，殷殷地目光中乞求了楚梵的原谅。
“多久了？你跟他那样多久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被爹地察觉，我们父女要置入何等不耻的境地。”忍了很久的痛心再次涌上心头，泪水潸然而下，带着无法形容的苦涩。
“梵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大伯只是敬重，我们没做什么，只是烦闷的时候互相开解一下而已，仅此而已。”郝丽莎极力争辩着，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
“我相信你没有用，你的解释还是留给爹地吧！”楚梵嚷着，挣开了母亲的手。
“我会的，我会跟万庭解释，他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没有异议，只是梵梵，谁都可以怀疑妈咪，但是你不可以。”郝丽莎哭诉着，想要再去拉扯女儿的手。
“你的话，我记下了。今天发生太多事，你让我静一静，想一想，好吗？你先上楼去吧，好吗？”这次楚梵没有挣脱，眼前的女人就算做了全天下都可以指责的事，她还是自己的母亲不是。
郝丽莎乞求的眼中忽地闪过一丝光彩，或许是女儿的原谅让她宽了那么一点心。她放开拉扯楚梵的手，使劲点点头。
不一会儿，客厅里就剩下楚梵与周管家了。少女伸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重新坐回沙发，半晌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客厅里的窗帘发呆。
躬身站了好一会儿，老周的腰也硬了，腿也酸了，一双眼睛翻上翻下，心里琢磨着是自己主动请罪，还是熬到主人火气散了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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