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余姗姗今天的表现就要比她更引人注视一点。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习云看着看着就在心里感叹，白骨精吖——道行真高！她们应当离成功已经大大迈进了一步了，习云想道。
她断定得没错，凌薇刚下台，旗袍都未来得及换下，就又被人请往了，这一次，同样的人来请，姿势却是比刚才更为恭敬，想是得了上头得吩咐了。
这回那位似乎在别人口中是经理级别的人，从一开端就收起了之前涣散自满的态度，在凌薇进门时就站起身，露出了和气亲切的笑脸，却不知这样的他落在凌薇眼里就是活脱脱一只笑面虎，让人心生警惕。
“张小姐，刚才看了你的表现，实在是出乎人的意料，我想，之前关于合约的问题，我们还可以坐下来再谈谈。”
谈谈？凌薇心里笑了，来参加iss hk本来就是其他歌颂比赛都不在近期开展，没措施之下才选择它的，这是一块跳板，她从来就没打算在这里走到最后，不然刚才也不会选择保存实力了。
但她现在，不能明言拒尽，那样子的话，太不正常了。毕竟来参加比赛的，有谁不想夺冠？
于是她放柔和了表情，轻声问：“能只唱歌吗？”
经理噎了噎，心想这女孩怎么这么固执？放着那么好的外在条件不用来赚钱，难道就这么白白糟践么？就算她想，又有哪个公司会将就她？真是异想天开。他心中不快，面上却还是笑呵呵的，“你想唱歌当然没问题啦！我信任你也能唱得很好的，但适当的宣传也是不可缺的，不然你唱得再好，没人知道你，也是白搭。”
“能给我看下你们拟定的合约么？”凌薇冷不丁的就提出来。
认为她心动了，那位经理赶忙高声道：“可以！当然可以！”说着他就打电话叫秘书送合约上来，“嗯，新人的。”他低声吩咐着。
凌薇的耳力很好，听到了就撇了撇嘴，新人合约，基础就即是霸王条约，再怎么给她宽限、给她特权，很多硬杠杠还是抹不往的。
拿来一看，果然，一签十年，和卖身契又有何不同？女子最美好的十年都交代在这了，万一侥幸混得风生水起倒还好，万一混不好，被雪躲，十年的合约，等同于监牢。假如凌薇是真的新人，或许还会为这捧她为冠军的条件心动不已，惋惜她早已不是所谓的新人了，她的目标也不在此，把合约要来看，也不过是想知道现在的背景之下，广泛的合约是什么样的罢了。
她迅速的、一行不漏的浏览了一遍合同，然后“警惕”的放下，语气郑重的和那经理说：“我要考虑一下。”
凌薇的态度很“真实”，也让经理比较满足，看来他看人还是不错的，这小姑娘固然倔强，但做事很有分寸、不骄不躁，非常好的苗子。他笑哈哈的站起身来，点头道：“没错！不是一件小事情，的确要好好考虑过再下决定。只是，”他声调一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可要早点想好，不然就算到时候我们想操作，都难了。”
凌薇假装受教的样子，认认真真的随着点了点头，然后在经理和气可亲的目送下，走出了那间苍白的办公室。冷色调的处所，总让凌薇不大舒服，走出了那栋大楼，站在阳光下，才让她感到稍微好点。
“怎么样怎么样？我听人说你被叫走了？是不是主办公司想先签下你？”在外等候了很久的习云见她出来，忍不住冲上前问道。
凌薇看了她一眼，心想别说，说习云傻，也不傻，要害的时候她都很灵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你必定没签吧？而且还拖着，对吧？”习云不等她答复，持续兴奋的自己推测着。
果然挺有头脑的，凌薇下了终极断定，她心情很好，有个聪慧的毛病当然要比猪队友强多了，更别提她的毛病还是个，小才女。真是她拣到便宜了～
“嗯，下一场才艺比拼，也是我们在这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可以说成败在此一举。”凌薇说着这话，语气依旧淡淡的，十拿九稳的气场就此蔓延开来。
相比之下，编曲的习云就要忐忑很多，有点焦虑的埋头道：“那今晚我们再练练，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处所可以改良的。”
凌薇忽然停下了步子，习云兀自走了好几步才发觉身边的人落在后面了，“怎么了？”她迷茫回头的问道。
“拜托有点自负！习云！”
“我们从小受到最专业的音乐培训，有过各式各样的演唱创作经验，而他们，就算是留美留英回来的，此时的美英乐坛又哪里能和我们那时候的比？”
“我们什么都比他们精彩！无论外型、学历还是气质，你还需要畏惧什么？”
“不要别人还没有来打你，你自己就先倒了。”
凌薇的一通话说得习云满脸通红，她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的话吼出来了，“畏惧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在这个圈子混，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背景！是靠山！！而不是那虚无缥缈的所谓的才干！”
“我们再精彩又如何？一样是被人捏在手心的棋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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