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章、古代空军史(1/2)
花府正厅,宽大明亮,分为前后两进,进门抬头便可看到正面大墙上,从顶到地,绘着一幅宏大山水画,古朴的永生大殿高悬左上四周群山围绕,远处依稀可见无双城的一角,一座半覆积雪半露黑石的太冷山雄踞画图正中,苍茫威严,有如永生大神亲下凡间,令人看之敬畏,不敢起半点冒犯的心思。
正厅的左侧是待客花厅,右侧则是书房,花忆蝶从花厅中走出来,先拉着候在厅外的兰儿一起瞻仰了一回墙上的太冷山,先让兰儿引路往小祠,自己筹备在心中默记方位。
只见兰儿并不往外走,却绕到画壁后,推开一扇小门。
本来小祠在正厅的后面,不显山不露水的,设计奥妙哇。花忆蝶一边暗自感叹,一边警惕地迈步进往,还不忘给了兰儿一个歉意的笑脸。
家祠是重地,非花氏族人不得进内,所以兰儿依然得乖乖地在外等候。
一眼便看见花夫人正跪在一个圆台上,头上珠翠尽往,身着素袍,面容安祥宁定,嘴唇翕动着,正在默默祝祷着什么。
“娘。”
花忆蝶不识时务地上前打招呼。
花夫人微微摇首,嘴里却未停下。
想起宗教方面的规矩,别人作祷告时打搅,乃是对神对人皆大不敬。
花忆蝶吐了下舌头,开端好奇地打量起四周。
房间不大,四壁与地面都是打磨得光滑的青白色石板,室内安排俭朴无华,却一尘不染。由于面北,未设窗户以透光线,只在墙边案上点着长明灯,并从顶上垂下几盏雪花型六角铜盘,其中各置一颗越川夜明烁海珠,灯火映着珠辉,耀得房里一片明亮。
北面靠墙有一座塔形木架,盘踞了半个小祠的空间,高度几达梁下,自上而下,层层叠叠,有不下百余面的白色大小木牌挂在木架四周,前面的一方供桌上摆放着香花灯烛。
再看木架背后,墙上一副中堂,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魂回太冷。
哇塞,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祖宗牌位吧?不过却并非是如想象中那样,做成小小墓碑的造型立在台上。
为什么要做成这种长方形的牌子,还要这样费劲地挂起来呢?像一棵鬼屋里的圣诞树。
花忆蝶毫无尊重列祖列宗的自觉,边想边蹑手蹑脚地绕过圆台上闭目诵经的母亲,来到木架下,只求看个毕竟。
抬头张看,每一面木牌小如手掌,大如蒲扇,上面都密密麻麻地着不少字。
字是刻出来,并涂以黑漆,似乎是每位先祖的姓名,生卒年月等。
离自己头顶最近的一块木牌与一本杂志差未几大小,上面的白漆黑字都已有些斑驳掉色,似常被抚摩过一般。
花忆蝶忍不住凑近细看,上面写着:
太冷山三支,岫州十一祖花峨,字永瑶,曜历六百一十九年生,天启龙兴七年卒,享年三十八岁。
下面列着妻子和一儿一女的名称,看到花忆蝶一头雾水。
就这么简略?
没有官职头衔,没有封谥,难道是个白丁不成?
花忆蝶壮着胆子,正要伸手往够那面木牌,脑后响起花夫人的声音:
“忆娘勿动。”
固然语气温和,仍吓得花忆蝶几乎魂掉,保持着踮脚伸手造型,为难地定格在那里。
“你虽姓花,未来有了回属,终将是外姓之人,所以花家祖先的神主牌,还是由为娘这个花家人来动罢。”
身边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带着虔诚和敬意,将那面木牌缓缓翻转。
上面密密麻麻,写得都是这位花峨老祖宗的生平事迹。
反正闲来无事,花忆蝶干脆沉下心来细读,为了看得不那么吃力,母亲将木牌取下,自己恭敬捧着,给女儿看个明确。
本来这个也可以成为花家子弟的家史教科书。
越看越是吃惊,花忆蝶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
这位老祖宗花峨,在十三岁时,便随祖父花岚游历四方,二十岁时的他便已见闻广博,智勇双全著称,作为太冷山的新秀之一,毅然投身于当时诸国同盟共讨大雍的“北地龙兴之役”中。
由于联军兵力众多,却仅有水陆两路,因此面对着当时控制有尽对制空权的大雍天艨军束手无策,只能在地面与水上被动挨打。
一筹莫展之时,当时仅是一名百骑都尉的花峨,却提出一个惊人的方案,从而一举扭转乾坤,转变了全部战局!
在他的天才般的设计与倾尽血汗的推动下,以西南的桂离玉国为主力的空军成立。三年后,曜大陆的天空中,第一次涌现灵活的穿云梭与宏大的天艨战舰鏖战的场景。
当昔日耀武扬威的天艨带着血与火,歪七扭八地轰然坠落地面战场时,联军的战意被完整点燃,一边猖狂地高呼:“必胜!”一边冒矢冲向敌阵。一番浴血,无数逝世伤,换得了史称“天地双捷”的岫州灵蛇谷之战的成功。
至此,固然战事更迭,联军方面仍因种种问题而遭遇失败,但在空军方面,终于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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