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两玖章、两个王（2/3）
了口吻，终于低头无语。
震大勇有史以来，第一次温和地正眼凝视着大嘴，大嘴正激动得无以复加，听到震大勇道：
“……也罢，既然兄弟们都一力支撑，为了大计，我也不好再过拜托。如此，且摆香案来！今天便由兄弟们作个见证，我与九霄行叙辈之礼！”
不一会儿，香案摆好，临时拖过来当司仪的大嘴心里想着曾经见过的婚丧嫁娶事，嘴里胡乱地学着道了几句半通不通的口语，发布两人重为震氏兄弟。
“大哥！”
“二弟！”
一真一假两个称震的面对面扶臂而立，深情对看，看得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若不是有那香案子。外人见了难道认为是有那调调儿？
震大勇才不管有人在想什么，拉着震九霄的手面对众人，瘦长脸上满是红光喜色：
“我雷霆王震大勇，在此钧令：凡我四海弟兄。当视我二弟震九霄如我一般，出进高低，任何人等不得怠慢，如有违者，当视点刀不出之叛逆，石锤阵，骨寸断！”
“喏！”
众人高抱双拳过顶，单膝跪下：
“潜龙争天！曙灭星辉！大衍再起！四海同回！我等叩见王驾千岁！”
一日之内，居然两次拜见两个雷霆王，至于第二个。哼哼……
东魁一边有气无力地随众人山呼。一边在脸上。浮起嘲讽的笑脸。
他的这一切表情，一览无余，全部被冷眼旁观的震九霄收在眼中。
……
韩光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气已不早，再不回，城门便要封闭了。
好体贴的准老丈人，招呼自己住下。不过自己拒尽了。
表演的是正派人物来着，忍不住情到浓时，不警惕越了矩，让未来阿爸撞见，终回是为难。
一字曰：忍啊忍。
回头看来路，夜色中也带着几分温柔。耳畔，还在甜甜地回荡着一个声音：
“韩大哥。谢谢你……”
脸上还印着樱唇的余温呢，他摸了摸面颊，笑了起来：
这样，会不会有点快了？或者，呃，有点太慢……
不过这样打着灯笼找不到的好女孩，亲身己一下，已是鼓起自己全部的勇气了吧？
估计今晚，她要在被窝里酡颜心跳整整一晚上了。
为了自己更进一步的回敬，呵呵。
韩光伸舌舔了舔唇，那里，有一丝丁香犹在。
……
一番酒酣耳热后，四海众人都相扶着往了。
今天多了一个王。严格说起来，是两个。
自己在席间推杯换盏地当将军认宰相，几圈下来，天启京官儿的职位已分配得一干两净。实在明天醒来，悍家依旧是那个悍家，屠夫照样是这一群屠夫。
每个人都在心里迷茫地这样想着，迷茫地回家进门，倒在或有枕边人，或是空荡荡的床上，任凭睡意随酒劲袭来，鼾声渐起。
明朝自有明朝事，谁往想那么多……
醉香居内，两个雷霆王犹在对坐相敬，脸上均是酡红的笑，眼中却无甚醉意。
“二弟。”
“大哥。”
“你为何要帮我？”
“小弟不明确大哥的意思。”
“真人眼前不说假话，你我都明确，今天我脑袋上顶着的这个雷霆王冠冕，是被你戴上往的。”
“呵呵，大哥，小弟也有一事不明。”
“二弟请讲。”
“小弟的身世，大哥可真的有查探过？”
“呵呵，对不住二弟了，凡进我四海者，必当一探虚实，以防有官府差遣的细作，埋伏作叛。至于你，我当然是信得过的。”
“大哥，如此我也不相瞒，我确实是震氏后人，也确实有我族一事不假。但至于我们是否源自雷霆王嫡血……呵呵，这么多年，谁还能说得清？我杀了人，流浪江湖，疲敝不堪，只想找个处所落脚，吃口安稳茶饭，现如今有了你这座大靠山，我也就放心了。”
“哈哈，说得好！如此，你日后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便是！”
“谢谢大哥抬举，大衍正同一事，还需要我为大哥四处奔走宣传，小弟我也定会不遗余力！”
“多谢二弟，咱们干！”
“干！”
……
震大勇酒兴未艾，犹想唤粉头过来助兴，震九霄见势不妙，便推辞酒力不支，先行告退了。
等出得门时，外面一阵晚风清新，他吐了一口浊气，方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起来，连忙找了个墙角：
“哇！”
身后涌现一条黑影，凝视着正吐得昏进夜地的震九霄。
“震大哥！”
震九霄委曲抬头，一见是熟人，放下心来，抹了抹嘴问道。
“东魁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我特地留在此地，只有话要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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