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 双龙出海(2/4)

工,最初总数约有1000多人。这支队伍称西藏运输总队,负责从西北为进藏部队运送粮食。还没有路,怎么运送呢?所以,最早去踩那条路的是骆驼运粮队。

藏北,那是世上最高的高原。慕将军的运输总队由格尔木上昆仑山,向藏北开拔。从那时起,骆驼的白骨和军民的墓碑,成为一站站通往那里的路标。

我寻访到诞生在格尔木的第一个孩子,其父是藏民,其母是汉‘女’。父亲叫顿珠才旦,曾给慕将军当翻译兼警卫,并有个汉名叫李德寿。慕将军当红娘,他们于1952年在香日德的帐篷里举行婚礼,孩子于1953年生在格尔木的帐篷里,成为格尔木第一代居民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和平年代,在这支部队里,献身的团职军官已有18人,这相当于18个县长、县委书记……

在海拔四五千米以上执全勤的青藏线上的部队,阳光、空气、水,三大项中没有一项是满足健康的。严酷的自然环境,使到那里的官兵看上去脸是青的,嘴‘唇’是紫的,眼睛是红的。

22医院的医生护士告诉我:“我们并不爱哭,可是每次上线为他们体检,经常是哭着为他们‘抽’血。因为严重缺氧造成的血浓度增高,会使体检‘抽’血时血液凝固堵塞住最大号的针头。护士不得不用输液的盐水推进血管,稀释血液,然后马上‘抽’出酱黑‘色’的血液。”血液粘稠度严重增高,不可避免地造成对心脏和肝脏的严重破坏。

1986年,拉萨大站政委郭生杰,因肝萎缩从发病到死亡总共45天,终年46岁……拉萨,那是4000里青藏线的终点,郭生杰病倒住进西藏军区总院的第二天,医院就报了病危。他都不相信自己很快就会死去。躺在医院里,他最放心不下的是独自一人在西宁的聋哑学校上学的哑‘女’儿。

还记得4个月前,他到西宁开会,匆匆去看了一次‘女’儿。

但是,只能匆匆见一面,父亲甚至没有带她上西宁的大街去转一转买点什么,就要分别了。分别的时候,已经12岁的‘女’儿止住了哭声,泪水汪汪地举手跟父亲再见……这是一个她从小就学会的动作。

“再见!跟爸爸说再见!”在这里,这是一句祝愿,一句吉利话。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青藏线,年平均气温在0c以下,冰封雪阻,什么样的危险都可能发生。

西宁匆匆一面,爸爸又要走了,哑‘女’儿含泪举手再见,这是对爸爸的祝福!

为抢救政委,有20多名战士先后为政委献了血。1986年6月1日,这是郭生杰住进医院一个多月后,还记得今天‘女’儿该过儿童节了。6月3日,为政委输血的针头已经流不进血液,傍晚,郭生杰政委去世。

妻子刘秀英随军后在军中的家属缝纫组为军人缝补过衣服,在军营的加工厂、军人服务社都干过。丈夫去世后,组织上把她调到西宁,以便照顾哑‘女’。与此同时,在格尔木读书的男孩也转学到西宁,入学时参加考试,百分制,孩子才考了几分。刘秀英自己在陕北农村只读到四年级,现在丈夫去世,留下哑‘女’,留下学习成绩很差的儿子……

总算有一个‘女’儿长大后考上了西安第四军医大学。1990年毕业时,根据总后勤部对老高原子‘女’的特殊照顾政策,‘女’儿郭莉敏可以分配到北京的解放军医院工作。但是,刘秀英却要求让‘女’儿回来。

刘秀英说:“我没办法,还有一个哑‘女’没工作、没出嫁,我一个人怎么办?”别人说:“你就为了你自己,不为‘女’儿前途着想?”刘秀英于是流着泪说:“好吧,我不叫她回来了。”

可是,‘女’儿撇不下守寡拉扯几个孩子长大的母亲,写信回来说:“妈妈,我从小在高原长大,我也就支援了边疆吧!”‘女’儿自己要求分配回来,至今在高原医院。

缺氧,高山反应,是到那里戍边的官兵都要经历的严峻考验。“当兵就是作奉献”,在那里,这话不是什么宣传,是事实。

还有会被人提起的,多因他们曾有过‘女’人。高原军中因此有不断壮大的“寡‘妇’营”。

格尔木烈士陵园不是战争年代的产物。还有些军人,未葬在陵园。在青藏线路况、车况极差的岁月,譬如60年代,他们在氧气也吃不饱的地域拉矿石,代表几亿中国人向苏联还债的岁月里,部队经常在半道上开追悼会,因为尸体不是矿石,他们无法把死在途中的战友拉回来,只好就地埋在昆仑山、戈壁滩……没结过婚的当然也不会留下后代,许多人有墓无碑,日久连墓也不存,连名字也没有留下。

还有会被人提起的,多因他们曾有过‘女’人。高原军中因此有不断壮大的“寡‘妇’营”。

那些大嫂们当初在故乡,说起随军叫“跟着男人吃政fu饭”,并为此感到光荣和‘激’动。千里随军到格尔木,才知丈夫还在千里外的险要驻地,来此还是当牛郎织‘女’。“依俺的心思,一家人在一口锅里吃饭就是幸福,哪晓得唐古拉离这儿,比俺在老家上趟省城还远……”这不是哪一位大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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