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没能见上面(3/5)

觉得太子还有人望,这倒是个现成的把柄。

“叫德谦来。”

“在家呢,我叫他先别出门儿的。”

郑德谦心中忐忑,不知道祖父和姑姑要把他怎么样。不想郑靖业与郑琰一样,只是考察他的八卦水平。

郑靖业忽然发现,他的孙子里,还是有些怪才的。

郑德谦就是个八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他爹郑琇不像是郑靖业的儿子倒像是袁曼道的儿子,他娘方氏也是门风严谨的世家女,都是再正经不过的人,遗传基因是绝没问题的,具体可以参照他的两个哥哥——都是老老实实的好人,需要黑化的那种。

谁知道郑德谦哪根筋不对了,对八卦的热爱居然超过了对于正义的追求!

郑靖业问得口干舌燥,发现这京里京外,竟没几件郑德谦不留意的八卦,也是无语了。这子对于信息有种天然的直觉,哪条可信,那条有假,大半都能分辨得出来。也算是是一种才能啊!

郑琰得意地道:“怎么样?五郎很厉害吧?”

郑靖业看着郑德谦,直到把孙子看得心里发毛了,才:“还不错,我还有事要与七娘,明天你不要乱走,回来我有话要。唔,你回去想一想,近来京中诸王都有什么新闻,明天报我。”

?!这就结啦?郑德谦有些糊涂有些开心,祖父不阻止他八卦,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人家夫妻还是没能见上面,分开几个月了,容易么?皇帝,你又调皮了!

防抽备份。

皇帝,你又调皮了!

几乎所有的朝臣在皇帝用强硬的态度表明了立场之后,心中瞬间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这个年纪的皇帝,从某种程度上确实呈现了“昏君”的某些特质,同时相对的,对于已经干了几十年的工种(皇帝)来,他已经有了足够的熟练度,对于想管的事情也是驾轻就熟——包括耍赖。在这个将要立储的节骨眼儿上,他一旦耍起赖来,大家都得让着他,轻易反驳不得。

这一次皇帝还真不是突发奇想,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钦命的抚慰使路上遇险,一群朝堂老油条岂能看不出里面略有问题?结合一下皇帝的立场,皇帝这是觉得被打了脸,他要找场子呢。当然也有看不出内中情由的,然而只要抬头看一看皇帝的脸色,也都乖乖闭嘴了,现在可不是跟皇帝顶牛的好场合。

于是乎,御史里最好邀名的人都不肯提出反驳意见了。只是——

蒋进贤双手持笏,跟着大家一起称颂皇帝英明伟大,又盛赞皇帝慧眼识英材,肚里却暗笑:[将士浴血,而不能得一爵,众心能服否?]哪怕不怀恨在心,池脩之也少不得要被人背后是靠关系。

郑靖业对池脩之的表现尚算满意,躬身之时也在想:[只要这子手上有硬本事,大家推他一把又怎样?]要靠关系,在朝的绝大部分人都是靠关系好吧?尤其是这些世家子,有几个是凭奋斗出头的?细数一下,像袁曼道那样的人,实是百中无一。

被郑靖业首肯的袁曼道略慢半拍也悟到了皇帝任性背后的深意,脚都抬起来要出列抗议了,又缩了回去。眼珠子转都不转地思考着:池脩之此行遇险必有缘故,池脩之可是抚慰使,即使他做中书舍人略有讨巧,也改变不了此行是为国公干的性质,这种情况下有人要阴他,袁曼道心中是愤怒的。回去准备准备材料,摸摸情况,能参的一定要参!

皇帝见最终无人反驳,愉快地宣布结束本次工作会议,同时留下池脩之谈话。

散去的人潮三三两两,关系好的走在一处,着些光明正大的话。郑靖业与顾益纯理所当然地一起走,两人的老心肝儿今天早上都受到了一点儿刺激,需要聊聊天平复一下。

顾益纯叹道:“素日自觉淡然处事,今日方知,不是自己淡然,只是对那些人、那些事不上心罢了。”

郑靖业嗤笑一声:“算他好运气!”

顾益纯抿嘴一乐,双臂展开,大正宫前伸了个懒腰:“口是心非。”

顾益纯老则老矣,依旧风度翩翩,哪怕是伸懒腰,也是风度翩翩地伸,居然还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中就有不少人向郑、顾两位道喜了,有向郑靖业恭贺“得一佳婿”的,有和顾益纯称赞“教徒有方”的。有真心有假意,不一二足。

蒋进贤路过这两人,也驻足微笑:“池郎此番令人惊叹啊!”

顾益纯报以一笑:“谬赞了,他还年轻,正是为国效力之时。倒是君家郎(蒋卓),行止有度,宠辱不惊,不愧为世家子。”

蒋进贤笑着一拱手:“能得思玄一语称赞,我可要立时回去告诉阿卓才好。”告辞而去,一面走,一面琢磨上了,顾益纯这是客套话呢还是真的呢?他到底是怎么看阿卓的呢?以他的名士脾气,应该不是虚应故事吧?

郑靖业似笑非笑地看着顾益纯,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道:你就忽悠吧!看着像夸奖,其实啥都没好吧?什么前途啊、人品啊一概没提,打太平拳呢。

顾益纯眼睛四十五度纯洁望天,天真无邪得堪比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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