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以为你认不出我了(2/3)

可在听到她唤他时,本能地感到一股委屈与心酸。

年彻松开儿子的后衣领,看着他走向妻子,也觉得这一幕极其的难受。

年徽不再说话,他耸搭着脑袋站在一旁,正在自我反省。

年凛走到乔蓁的面前,看到她抬起泪眼看自己,自己眼里也模糊了,蹲下来与她的视线平齐,父亲教导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会儿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滴泪从眼里滑落。

乔蓁激动地伸手抚摸他的脸,碰到那温热的泪水,就更是不能自已地低泣出声。

“我以为你认不出我了……”年凛颇有几分委屈地道,他长大了,她认不出他来很正常,可他就是不想这样,希望母亲能一眼认出他来。

“傻孩子,”乔蓁抱紧他,动情地泣道:“你是我怀胎十月生的,我焉能认不出你来?”

母子相拥时,年凛觉得曾经失落的那一部分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乔茵也抽出帕子来轻抹去泪水,同样是母亲,她能明白乔蓁激动的心情。

年彻看了一会儿,到底心疼她还没有完全好起来的身子,上前,轻轻地按住她的肩膀,“好了,别哭坏了身子。”

年凛听到父亲的声音,再感觉到父亲严厉的目光,这才松开母亲,用袖子粗鲁地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地看着母亲,一时激动,将祖父与父亲的教导都忘记了。

“娘,你不会笑话我吧?”他看着母亲。

乔蓁接过年彻手中的帕子,按了按眼角,“傻孩子。”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又怎么会笑话他呢?

年徽搔搔耳朵,同样颇感到不好意思,之前那样戏耍长嫂,于是也踱上前,恭敬地给乔蓁行了一礼,“大嫂,之前是我胡闹了,您别往心里去。”

乔蓁这才看向这与她儿子同岁的小叔子,其实两人仔细看还是有分别的,年徽的下颌部像盛宁郡主,她举手示意他蹲下来。

年徽很自觉地按令行事,之前是他的错,再不改正,长兄可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放过他,这长兄几乎爱妻如命,又讨好地唤了声,“大嫂。”

乔蓁轻拍几下他的头顶,“下回可不能再干这事,不然你娘必定不会饶过你。”

年徽想到母亲发怒的样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肩,母亲动怒,连父亲都要退避三舍,惟有长兄还能面不改色,当然母亲对长兄永远不如对他来得严厉。小时候还会嫉妒一二,后来知道父母是在那般情况下生了长兄与长姐,他也就释怀了,毕竟他得到的永远比兄姐要多得多。

“那大嫂不会告诉我娘吧?”他赶紧要讨个承诺。

“放心,我娘不说,我也要说给祖母听的。”年凛想到他之前的不仗义,立马落井下石。

“年凛,我还是你小叔叔,要尊敬长辈,知不知道?”年徽能压的也就只有这个只比他小个把月的侄子。

“呸,你哪有个叔叔样?坏事做得也没见比我少,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长辈?”年凛不以为然地戳破他的西洋镜。

两人当即互相拆起对方的台来,对于这一幕,常出入宫廷的乔茵是见怪不怪了,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相爱相杀型,其实感情比谁都好着呢。

乔蓁笑眯眯地,并不去阻止,虽然没有见证过儿子成长的岁月,但年徽能帮着年凛来认自己这个“娘”,就知道这两人只差好得能共穿一条裤子了,所以半点也不担心,年家大房一群人的性子都比较率性。

年彻眼神一沉,“都给我闭嘴。”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如果还再吵影响到你嫂子、你娘身体康复,都给我滚蛋。”

他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妻子醒来,哪能由得这两个小混蛋给搅和了?

年徽摸摸鼻子,心想,这空旷了十年的老男人不好惹,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年凛到底还是亲儿子,心疼老爹老娘,立马住嘴,忙当个乖巧听话的儿子。

“累不累?”年彻低头温声问道。

乔蓁看着这两个半大的小子,哪会觉得累?遂摇了摇头,“还好。”

年彻也只好由得她去,之前接到消息知道这俩小子先行进宫,不放心所以才过来看看,前面还有国事待处理,他也不能离开多久,以前不觉得,处理政事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现在才明了父亲年复当个甩手掌柜的轻松,他的目光往儿子处瞄了瞄,又看了看弟弟。

年徽与年凛都感到一股恶意袭来,无端地背脊一凉打了个冷颤。

乔蓁知道年彻可能有国事要处理,朝他一笑:“你有事先去忙,我想跟五姐姐还有孩子们说说话。”错过了这么多年,她确实有不少的话想要与他们说,不想再去睡觉。

年彻仍旧皱了皱眉,他始终不太放心。

乔茵笑道:“陛下先去忙,这里有臣妇照料,不会有事的。”

别人或许信不过,但乔茵,年彻还是信得过的,让步道:“那好吧,别太累了,有事着人去唤我。”

乔蓁握了握他的手,表示自己知道。

“爹,你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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