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起因是一通电话（1/2）
你们确定不要收一下吗
我非常厚道的把男一男二都放了出来
－－－－－－题外话－－－－－－
拿起画笔和调色盘，季柯缓缓的涂抹着这幅他未完成的画，再过一会，这个城市就会完全苏醒，然后摆脱了黑夜的禁锢重新走入下一段相似的运转，生生不息。
扯下了遮盖画布的布幔，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画布上深绿浅绿交相错落，让他想起高中实验楼旁边的那棵老树，每当夏天来临的时候便会变得格外的茂密，阳光也无法穿透叶片落到地面。
挂断了电话天已经开始微微的泛白，季柯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俯瞰着这个尚未苏醒的城市。四月的冷风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并没有因为他所在的楼层变高而有些许的缓和，相反的，像是没有了阻碍而更加放肆。微弱的晨光在天空的边界画出了红色的霞光，绚烂的光华透过玻璃落入季柯古水一般平静的眼眸中，白色的布偶猫从后方走了过来优雅的蹭了蹭季柯的裤脚。
“……”
“嗯，或许吧。不定正好可以解决你的大龄单身问题。”
“鬼知道你这个死德性是遗传谁，叔叔阿姨没有一个像你一样毒舌，你该不会是被抱错了吧。”
有人季柯是因为有了钟晨前期的帮忙才可以混的风生水起，也有人钟晨是因为恰好成为了季柯的经济人才能得到现在的财富与地位，可是只有两个人才明白，他们只不过是因为搭档只会是对方而已。季柯与钟晨的母亲是闺蜜，那个年代里解决了温饱问题的人总是会有更进一步的精神需求，比如定娃娃亲，这对闺蜜也不例外。然而，最后生了两个儿子的闺蜜又遇上了计划生育，于是美好的愿望就这样的落了空，退而求其次的变成的结拜为兄弟。每每想起了这一段往事钟晨就一身冷汗，庆幸自己的老妈不是生在现代，否则难保不会让他们搅基。
事实上钟晨的忍耐能力绝对是令人赞叹的高，他刚开始做季柯经纪人的时候季柯的作品还没有现在这样被人认可。两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没有经费，没有赞助，没有人赏识，是钟晨一次又一次寻找赞助商才让季柯有机会开了一次比较大型的画展。从那之后的一切顺利的让人咂舌，季柯在圈子里声名鹊起，他的画早已成为了一种符号，一种标榜，艺术专业的教科书上编入了他的画作为课堂示例，他的画也从有名气变得路人皆知，而钟晨也成为了神秘画家j的唯一经济代理人。
“我听得见。”用手梳理着腻在自己腿上的布偶猫的毛，季柯对于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怒吼充耳不闻。
“季柯！”
“如果你想做姐妹的话记得去泰国。”
“你你你，还是兄弟吗，我在外面为你奔波劳碌……”
“哦。你去做什么。”季柯非常配合的接过话。
“我，你好歹问一下我去做什么啊。”
“嗯。”将猫抱到自己的腿上，季柯好像一直都没有在意电话里的内容，实际上他也确实不怎么在意，毕竟钟晨会打理好一切。
“我就知道你还没睡，我十点去b市，这几天我托人给你送饭，你可别睡过头了不给人家开门。”
“什么事。”
季柯将手里的画笔放在一边，弯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很久的手机，屏幕上的04：4让他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却分不清喜乐。
看似温馨和谐的画面下一刻却被手机的震动打破，窝在地上的大猫甩了甩白色的大尾巴，显然对于这个声音很讨厌。
就在钟晨感慨的回忆着从前的时候，在g市的另一个房间内季柯涂抹着眼前的画板。大片大片的颜料在画布上渲染开来，有些长的头发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长时间的留在室内让他的皮肤比其他人要苍白一些，却显得整个人更加的清瘦。米色的大毛衣松松夸夸的穿在身上，浅蓝色的牛仔裤被挽起了裤脚，脚边一只布偶猫显然已经陷入了睡眠，蜷缩在季柯没穿袜子也没穿拖鞋的脚上，在这样没有完全温暖过来的冬日里，倒像是一个天然的热毯一般。
事实上他的担心绝对不无道理，上次他只是出差了三天回来就接到了医院方面的电话。钟晨觉得因为三天没吃东西而导致胃出血的画家，恐怕也只有他认识的这一个了。钟晨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应该把某人的家安在医院旁边，或者直接把他丢到医院里，省得浪费救护车的油钱。但是这个想法也只是停留在了想想而已的层面上，毕竟人如果健康一点的话他就可以多开几次画展，然后就可以多捞一点钱。
这通电话让钟晨已然没有了睡意，在床上翻滚了半天也无法再度进入睡眠，烦躁的骂了一句坑爹，也不知道是在骂谁。起床冲了个凉顺便定了去b市的机票，想了下钟晨觉得自己有必要替某个家伙安排一下接下来的生活事宜，否则估计他回来的时候就要直接去医院了。
而这一次，他不会允许自己再犯错。
“我放你走了那么久，现在该让你回到我身边了。”
挂断了电话，沈安将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几年前他就告诉过自己，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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