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顶替入宫（3/3）
“不输你姐姐。”莫啸堂发自心坎的说。
“这就是了，容貌我也不低，也不会给姐姐丢人了，若是选不上，那就万事大吉了。”
“若是选上呢？”莫夫人紧张的说。
“姐姐与我从小情笃，我没有什么事替她做过，这次算是还了她吧。若是真选上了，那瑶儿便替姐姐一辈子待在宫中，尽不出宫。”
屋内人都是一震，因这娇小女子说出这一辈子的誓言，人生就这样被安排了，没有人能做自己的主，没有权利为自己抗争。自己不是最高位的那个人，每个人活在世上都要听命于人，受命于天。
“可是瑶儿，你已经许配了人家，这要真进宫了，这事可怎么办啊。”莫夫人忽然想起年前有人提亲，两家都已经约定于明年出阁的，这真的要是顶替进了宫，那亲事不就……
莫知瑶闭上双眼“那便与我这无缘的夫君道一声抱歉了。”
“瑶儿啊～”莫夫人抱住爱女。
“瑶儿，你不懊悔？”莫啸堂看着莫知瑶。
莫知瑶抬开端，眼力坚毅地迎上父亲“从现在起我是莫知言，爹爹别叫错了。”
莫夫人任眼泪决堤。莫啸堂无声哭泣，他不敢大声，他怕他把持不住，狠不下这心啊。
这孩子实在还是有点与知言相像的，这性子……
莫啸堂忽然感到自己很无能，他戎马半生，在沙场厮杀，破敌无数，但是此刻他禁止不了选秀进宫，禁止不了女儿出走，禁止不了另一个女儿的就义，假如可以他真盼看自己不是朝廷命官，只是一个平民父亲，这样就不会有进宫一事了。
可是他什么都不是，他是当朝车骑将军，他必须送自己的女儿进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九重宫闱。
世间最苦楚的就是没有假如，一切都是事实，谁都无力转变，无力做主，连和命运反抗的本事都没有。
忽然感到这进秋的气象特别严冷，比雪花纷飞还让人心底发凉，这便是心冷啊，是对这尘世的愤恨，对命运的无法抵抗，只能让这无能为力的衰弱感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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