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才开始（2/2）
，朗声道“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莫知言心底一震，这声音太过耳熟了，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抬开端来。”莫知言侧头看了看低着头的侍女，眼力却在这女子抬头，瞧见样貌的霎那冻结。
“是你！？”
“回娘娘，是奴婢。”侍女抬头看着坐在桌边震惊满脸的莫知言，如花般笑着。
莫知远没有看侍女，倒是一直盯着莫知言看，看到她脸部明显的表情变更，她心底突的涌上一股满足“行了，将东西放下，你出往吧。”
“是。”侍女应了声，缓缓的从原路退了出往。
“殷雅？你居然找了殷雅做侍女？”侍女一走出往，莫知言便激动的抓着莫知远的手道。
莫知远却显得很安静，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手，由于生病有些瘦，也有些泛白“姐姐，这有何不可？她既是宫婢，妹妹用她怎会不行。”
莫知言一愣，话有些僵硬“你找谁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莫知远看着有些着急的莫知言，轻轻笑了“姐姐，这……由不了你做主。”
莫知言震惊的看着莫知远，突而睁大的瞳眸显示她的错愕，莫知远这话……她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而且是这样的态度。
莫知远扫了四周一圈，像是在避着什么“姐姐的人……”
“现在四下都没有人。”莫知言听的懂她的意思，直接道“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莫知远将手从莫知言的手中抽了出来，然后缓缓起身，抚了抚桌布，那是上等的蜀锦，里面镶的金丝，又摸了摸矮柜上的瓷器，那是上等的景德镇宫窑，再瞧了瞧莫知言身上的衣装，她本日这身虽是素衣，可那一针一线全是织造坊宫女亲手绣的，没有用任何纺机，料子也是最名贵的蚕绸，这一件件精巧上等的物件，看在莫知远的眼里便像是一根刺，刺的她眼睛生疼，心里淌血。
唇角一勾，虽是带着笑意，但那话语却冰冷的可怕“姐姐，咱们不防敞明了话说，如今，你就是再怎么不愿意，我也已是皇上的嫔妃，不能说是平起平坐，最最少，也算有头有脸，这后宫的事，也不是就皇后能做主，而是看谁得宠，你说对吗？”
莫知言只看着她，没有说话，她只想好好看看，看看明确，眼前这人还是不是她那个妹妹，那个乖巧懂事，仁慈温柔的妹妹。
莫知远侧首看向她“当初你得宠，谁都让你三分，敬你三分，皇后，那就是个空名位，没什么好争的。”
莫知言抬首看向她“所以？”
“所以，我宫里的事，姐姐就别操心了。”莫知远两边唇角扩大，笑的妖媚“要还想做姐妹，那就别管的太多，咱们明面上依旧和和睦睦。”
“私下里呢？”
“私下里的情义？”莫知远轻轻一笑，抚了抚自己手段处的玉镯，扬了扬眉“就看造化了。”
莫知言看着她许久，仍不逝世心的问了最后一句“想明确了？”
莫知远放下手，看向莫知言，两人都静静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说什么，做什么。
许久，莫知远缩了瞳眸，应了。
“自然。”
“好。”莫知言终是笑了，笑的很释然“妹妹这么说，姐姐无话可说，也感到甚好，可姐姐还有句话，不管妹妹听不听，姐姐都要说。”
莫知远含着笑意，渡步行到她身边，又重新坐了下来“妹妹不是第一天做妹妹，姐姐的心思，妹妹知道，姐姐要说，妹妹哪有本事不听。”
莫知言不听她说这些酸语，只管说自己的“知远，不管你要争多少宠，要爬的多高，姐姐都不会管，更不会禁止，只是，殷雅这人……你真的留不得。”
莫知远干干笑了两声，还认为她会说什么，本来不过是这些事情“谢谢姐姐提示，妹妹记得了。”
不等莫知言说下往，莫知远起身，挥了挥衣袖，拂往衣装上虚无的微尘“皇上说今晚要来试试妹妹做确当回牛尾汤，妹妹要早些回往筹备，就不陪姐姐了。”
这是什么菜？
自是壮阳的。
莫知言脸色有些僵。
淡淡的回了句。
“好。”
莫知远媚笑着起身离往。
“姐姐，才开端呢。”
行至门帘处，莫知远悠悠的飘来了这句话。
莫知言猛然抬头，看到的是消散在殿门处飘逸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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