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p>  龙宇轩走后,龙御天还是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玉牌。

暮颜?为什么我们才见一面我心里便放不下你?难道我们真是宿世姻缘?即这样为什么命运又让你嫁与别人?是谁在我们中间做梗?是…

龙帝?定是他,定是他,暮颜,我会把你夺过来的,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来人,拿镜子来”他把玉牌放到枕下,方才使者的物归原主他当然知其意,只是,那折扇虽是无意中留下的,那就给她做个念想吧,反正自己手中也有她的东西,就当他们各自欠个物归原主吧。

“殿下”宫人把镜子拿了过来。

“下去吧”龙御天接过镜子,一张苍白无血的脸就印了上去,好一张艳丽的脸,父皇说,这张脸像极了母后,可他不喜欢,他从小就不喜欢自己的脸,他是男人,若让他以外人眼光来看这张脸的话,他也会大叹一声‘倾国颜’。

他很少照镜子,是不想看见这张女人颜,可他今天却突然想看,想把自己的脸印在自己的心里,因为只有他这张脸才能配上她那张真正的倾国颜。

“使者,是不是国师还另有相告?”匆匆赶回宫中的龙宇轩,果然见使者在自己宫中。

使者从怀里拿出一小锦盒:“尊上务必让下臣把此物交于都王手上,下臣告退”

龙宇轩打开锦盒,里面有一信笺,他打开,眼顿时大睁。

得凤王,得天下???

得凤王,得天下?凤王?凤王是谁?哪国的太子吗?

龙帝看着神殿里送来的信笺,不由皱眉,自己刚派人去韩都查凤仪公主的事,国师就传了信笺,这事会与她有关吗?凤仪?凤王?

看了看床上仍熟睡的人儿,他笑,就算凤王与她有关系,她也不认识。再者他从来不相信得到什么就能得到天下一说,凤王?哼。

他拿来一方锦盒,把信笺放了进去,从即位以来,这锦盒里每半年就会多一信笺,现在也有上十了,呵呵,他的国师啊,何时能出殿一次?直到他死或是自己亡时吗?

自己为他连至尊之血都可以流下,他还有什么不可看怀的?他走到床上,搂过床上的人,真温暖啊,有多久没有这么暖了?

三天匆匆而过,第四天暮颜还未醒来龙帝就早朝去了,这三天她基本上都是在床上渡过的,骨架是散的不能再散了,劳累自更不用说,而同时也在床上渡过三天的龙帝却是越来的意气风发。

“德安,派一些麻利的宫人来,再派一个姑姑过来,让他们好生伺候着,朕还没有想好怎么侧封,宫殿就先设在朕这里,等封号下来了再做安排”正在让人服侍穿龙袍的龙帝实然想起自己还未给床上人一个名份。

“是陛下,早朝时间到了我们走吧,下了朝还有江都使臣要会见,”

“江都使臣?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刚到,陛下下旨摆朝,便没有上报”马德安在心里叫苦,这三天您可是逍遥了,可害了奴才,为江都的使臣跑来跑去的。

“哦,那就让他们进宫吧,朕下了朝会见他们”

“德安,你说这韩都公主朕该如何侧封?”下朝后,龙帝忙完搁置的公务,对着手中的圣旨举棋不定。

马德安看着龙帝手中的圣旨惊讶不小,自家主子何时为后宫的事犹豫过片刻?又何时亲自御笔过圣旨?看来这公主的确有点不一般。

“主子,这奴才那敢多言啊,主子随心便可”无人时,他还是习惯称龙帝为主子。

“随心?”龙帝不禁想起那小女人在他身下哭涕涕的样子,直叫他心里一片荡漾:“论心而言,此女天上不知有不有,人间却绝无有二,不过……”他欲言又直,似在思考。

马德安只他心想,接过活:“不过韩都这次做的是有些过了,只怕龙都上下现已都知,若封公主四妃之位的话,怕我国生起不愤”

龙帝看着他连连低头,果不愧是自己的心腹:“但也不能太委屈了一个公主,恩,就与文妃一级,封她为…颜妃吧”说着,执起笔就要亲自拟旨。

这时殿外走来一个小太临:“陛下,江都使臣到了”

龙帝放下未拟完的圣旨:“传”

江都使臣走进来时手里托着一盆干枯树枝:“参见龙帝陛下”

龙帝一直想不出江都来臣是为何意,看了这盆可枯枝后更为疑惑:“使臣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敝国江王可有何事?”

“回龙帝陛下,我国王是有事相求陛下”

龙帝随意哦了下,果是无事不进他这龙都城啊。

使臣把手中的盆枝举高一下:“此乃我国国花,名为笑梨,此花不同别花一般开于春季,而是需用绝世佳人的嫣然一笑才会花开不衰,怎奈这佳人一直未出现,若不是我国国师以血浇灌方让它开花数日的话,它便有百年不得自开,但自我国国师离去,这花再也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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