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立醇亲王儿子为新帝光绪皇帝登场(1/2)
更新时间:20120123
奕䜣食这一群人中的代表人物,如果他再不开口,其余这些人一定不会先开口的。于是,奕䜣被“逼上梁山”了,他豁出去了,开口道:“太后,臣以为应该立皇后腹中的皇子为新君。”
一句既出,众人赞同,西太后的脸色很难看,她问道:“大清朝有过这种先例吗”
熟悉典章的李鸿藻,应声答道:“没有。”
“就是嘛,皇后再过几个月才能生,再者,万一生格格呢谁敢保证他一定生男孩”
恭亲王心想:“糟了,本来我想拍马屁,不曾想又拍到了马腿上。我以为皇后生下的皇子是你的亲皇孙,你一定希望立他为新君,谁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吓得奕䜣不再言语,他扯了一下身旁醇亲王奕缳的衣角,示意七皇弟快出来帮帮他。醇亲王奕缳生性温和,他为人比较圆滑,没有多少政治野心,一向周旋于西太后与奕䜣之间,与他们二人的关系都比较融洽。此时,他出面调解最合适。
奕缳开口道:“太后所言极是,目前南方未靖,西北边锤回民伺机造反,大行皇帝驾崩又不能秘不发丧,中朝无主,万万不可。”
大学士文祥也来帮腔了:“醇亲王言之有理,若等幌子出世做新郎,恐怕天下已打乱也。”
恭亲王连忙“顺着台阶往下走”,他唯唯诺诺地说:“臣欠思虑、臣欠思虑。”
西太后马上表现得很大度:“没什么,不必自责,也只是议一议嘛”
谁还敢再“议一议”呀,恭亲王都有被斥责的危险,更何况别人呢
场面又冷下来。
其实,西太后对新君的人选早已有了谱儿,她自有一番深虑。咸丰皇帝只有载淳一个皇子,如今载淳死了,而载淳又屋子腹中胎儿不算数,这样,有可能从宫外定一个最恰当的人选。
选定年龄大一些的,进宫后立刻亲政,西太后不情愿,又不是自己的儿子,她不甘心把皇权交到别人的手上;选定年龄小一点的,依然可以效仿前朝,两宫太后继续垂帘听政,岂不正合她的心意。不过,年龄小的必须是“载”字辈儿的,她仍是皇太后,还有权力垂帘听政,若是“溥”字辈,她则是太皇太后,只能去享清福。
目前,皇后腹中的皇子被否定了,摆在人们面前的人选已十分明显,一个是恭亲王之子载徽,一个是道光皇帝的长孙溥伦,两个人都有一定的优势。恭亲王是道光皇帝御赐的亲王,他的低位在诸王之上,他的长在载徽当然低位要高于其他贝勒。再者,恭亲王是同治皇帝的亲叔叔,载徽是大行皇帝的堂兄,血缘十分近。
溥伦是道光皇帝的长孙,即咸丰皇帝大皇兄奕纬的儿子,按照封建社会立长不立幼的传统,溥伦也有可能入选。
聚焦点落在了载徽与溥伦的身上。为了避嫌恭亲王声称头痛,他匆匆出了大殿。西太后心想:“老六,还算你聪明。也好,你走了,我正可痛陈你儿子的过错。”
当奕缳提出立已承认的载徽为新君时,西太后忿忿地说:“不是载徽常常带大行皇帝私自出宫,也不会有今天只惨痛,载徽这个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大清的江山能交给他吗”
西太后所指的是真的,载徽的确不是块“好料子”,此外,西太后坚决不同意他入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载徽若做了皇帝,他要立刻亲政,到那时,还有她西太后说话的地方吗西太后与恭亲王一向面和心不合,万一他的儿子做了皇上,他们父子联手反对西太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东太后也很讨厌载徽,她站在西太后这一边,说:“载徽不是做皇帝的料子,他太轻狂了”
大家更有同感,载徽哪里还有希望。军机大臣沈桂芳与恭亲王的关系亲切,他想到了恭亲王,于是建议由奕䜣做新君:“恭亲王学识渊博,又有雄才大略,对两宫太后忠心耿耿,他多年来辅政有功,可否考虑他。”
一听这话,西太后气炸了肺,她吼道:“大清朝还没出过这等新鲜事儿,大行皇帝的叔叔继承皇位笑话”
东太后也很生气,她说:“若是这样,他的福晋成了皇后,而我们是皇太后,妯娌间竟是两代人,岂有此理”
奕缳瞪了沈桂芳一眼,低语:“乱弹琴,亏你想得出来”
文祥沉吟了一会儿,他试探性地问:“溥伦怎么样他是道光爷的长孙。”
奕缳、翁同龢二人齐声反对:“不行。”
翁同龢的发对声尤其强烈,他说:“溥伦不是嫡亲,他是过继到奕纬亲王家的,他不是皇室正宗。”
几个人选全被否定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再提出一个新人选。这时,一直言语不多的西太后开口了:“大行皇帝是我们爱戴的君王,他虽死犹生,我们不应该忘记他。为了表达我们的这种真情,新君无论在长相上,还是学识、品格上都应该像他。我们这样做才对得起大行皇帝。”
人们被说愣了,按西太后的说法,皇后腹中的皇上最合适,可西太后已经否定了他呀人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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