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4)

:“沈放或许不是他的真名,或许他接近我也是有所图谋,不过,倒不是与今次的事有关。”

夙清更不解,“小姐既然知道他别有用心,为何还留他在身边此人装疯卖傻,言行古怪,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江湖上有哪一号人物与之相似。”

文敛望着胭脂笑了笑,“别有居心的,那居心并不一定就是坏。我看沈放那人虽然放浪形骸,言辞荒诞,但眼神清明,你看他年纪虽轻,倒也不真是一个莽撞之人。何况胭脂是真地喜欢他,让他留下,能让胭脂高兴一点,其他的,我可以不计较。”

“是。”夙清恭恭敬敬答应了一声后,才觉有些奇怪。文敛方才那番话,明明就是一个长辈在点评晚辈的口吻,可口口声声说人家年纪轻的,自己还比那人小了整整五岁呢。可是这些她回味过来才觉奇怪,说的时候却一点也没觉察到不对。

文敛不知她此时心中所想,向赫问道:“赫,他武功怎样”

赫想了想,然后看了看夙清,说道:“比她强一点。”

文敛点了点头,“这样地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应该是出自名门,有名师指点的可能性要大点。夙清,你往这个方向查一查,看有没有与沈放性情相近地人。”

“是,小姐。”

文敛交待完后,推开了面前的房门,房里,妩妩沉睡如故。

第七十三章夏夜笛音声悠扬

月当空,夜风温柔,静谧的夜空中,此时有一管悠扬起,飘荡在微凉的月色下。:笛音清丽婉转,令听闻的人可以感觉到,舌尖有一丝微凉的甜意,如在江右水乡的细雨微风中,划着乌篷船在河面留下道道水痕。

赵子义在房里静静听着这时的笛音,刚毅的脸上柔软了全部的线条。

王爷又在吹笛了,每年这个时候,王爷无论身处哪里,总是会在月下的某处吹奏笛音,有时月光明亮,有时星月全隐,可是既使是下着雨王爷也会在这一夜吹笛,而吹的永远是同一支曲子。他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很早之前,王爷去了那个有江右水乡之称的地方,那里有许多澎河与宓江的支流交错,似乎是在那里学会了这一支曲子,然后每一年的这个夏夜,便会吹起这曲子,有时候,甚至整夜整夜地吹。

这个时候的王爷,多了些人所有的淡淡哀伤,可是这种哀伤没有人能看见,只可以从那悠悠的笛音中找寻。他不知道王爷此时的心情究竟如何,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摸清楚这个主子的心思。而对于这夏夜笛声他唯一所知道的,就是十八年前的越妃过逝,似乎就是在某个夏日的晚上,而越妃娘娘,正是王爷的亲生母亲。在同一年仙去的,还有先皇,道治帝。

虽说王爷在宫里倍受帝王宠爱,可实际说起来是个很可怜的人,先皇与越妃驾崩时,王爷还不到一岁。襁褓之中父母违,纵是帝王之家,这也是件很不幸的事吧。那是很久远的事,生在他入宫之前,所以他知道的并不清楚。听宫里的老人们说,似乎是先皇驾崩后,越妃因对先皇情深难逾,所以追随而去,连一岁不到的小皇子也丢下了。年深日久,那些事早已掩在皇宫里堆满灰尘的卷宗下,想查也无从查起。更何况,皇宫里地事,最是晦涩难明,牵扯到帝王家事,没有哪个人说命长了想要到处探寻。

他自然不是想将十几年地旧事给挖出来,实际上他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能耐,更别说他跟在王爷身边后,时常会忘记王爷和那个皇宫的牵扯。因为在外面,王爷只是他赵子义用生命保护的主子,无关身份。

犹记得王爷初次去大丰时,那里除了统帅外没有人知道王爷皇子的身份,在大丰地将士看来,那只是一个将战争当儿戏,跑到边来玩不知天高地厚,外加漂亮的不得了的十一岁无知小儿。

因为统帅地恭敬态度,让另外的人猜测是京都哪个高官的公子没有人会往皇子王爷的身上去想,毕竟对他们来说,那是太过高高在上地存在。

其实当王爷提出要到大丰去时他也觉儿戏,更没想到皇上会同意。到了大丰后,王爷又不肯乖乖呆在营帐里,坚持与将领们一块儿去守城巡视,将统帅吓了个半死,死活不同意。开玩笑,堂堂青越国最年轻的王爷,跑到他的营地来已经让他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还要往战场上去跑,万一王爷哪怕是掉了一根头,皇上要怪罪下来,他全家老小的命都要不保。

王爷也没有为难于他,当时只有十一岁的王爷,似乎就已经拥有了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将听到他要巡视后吓得不轻地统帅安抚好后,王爷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他以为王爷就会这样静静呆着,直到觉得够了起程回京。可是片刻后,营帐周围地防守稍微松懈了点后,王爷挽着弓令他跟在身后走了出去。

然后他永远也忘不了接下来生地事。

当日正好敌军有人出来骂阵。这样地事两军都习以为常。城上地守军无聊地打个哈欠。偶尔向那个骂得唾沫横飞地敌人士兵瞄去一眼。听听有什么新鲜地词。好学来在下一次骂回去。不远处。似乎有一名敌军将领出来视查情况。远远站着听了一会儿。感觉今日这个人骂得很不错。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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