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4)
我扇了出去。我擦了一把脸,骂道:“妈的,怎么这么大劲儿。”
二丫又冲着我咯咯一笑,将头砰地撞在了门上。我一狠心,跳起来又扑上了二丫。这个时候郝文斌和肉墩也赶了过来,见我抱住了二丫,两个人都围了上来,一人拽着二丫的一只胳膊。
二丫的力气变得比牛都要大,郝文斌和肉墩两个大男人抓着二丫的胳膊反而被二丫拽得左摇右晃。我腾出手来,一只手狠狠地捏着二丫的腮膀子,将二丫的嘴给掰开,另一只手趁机将血红石塞向二丫的嘴里。血红石塞进二丫嘴里的一刹那间,一道红光从二丫的嘴里闪出来,随之二丫的整个身体都被淡淡地红光笼罩了。一抹血色的鬼火急速飞出,稍后便消失了。
“二丫,二丫。”肉墩急忙喊道。二丫倒在地上,眼珠子泛白,嘴里吐出了一滩黑水,连那血红石也吐了出来。
我连忙将血红石从地上捡了起来,在衣服上蹭了蹭,抓在了手里,然后闭上眼睛向着二丫的身上望去。见到红衣女鬼已经消失,当即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响,我身后的朱红色大门突然打开了。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睁开眼睛向门内看去。
门内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庞清秀,扎着一条马尾辫,身穿黑色布褂和粗布裤子,脚上拖拉着一双泥布鞋,一只手拽着大门,另一只手提着一盏煤油灯,眼睛瞪着我们。
我好奇地向前走了几步,刚才离得有点远,又是大黑天,看得自然不是很清楚。我走近后,抬头一瞅那女人的脸,登时心里扑腾的跳了一下,将手里的血红石冲着她高高地举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脸竟然长得和我看到的红衣女鬼一模一样。
“肉墩,保护好二丫。”我紧忙后退了几步,喊道。“是那个红衣女鬼”
“什么红衣女鬼”肉墩很不在意地说道,“这不是村里的孙寡妇吗”
“孙寡妇”我一听肉墩这么说,也突然反应过来了。这朱红色大门、这大院子分明就是以前孙家的老宅。我又仔细地瞪了两眼眼前的女人,发现这个女人的确就是孙寡妇。
孙寡妇是孙家大少爷的童养媳。孙家和我家一样都不是庙子湾的本地人,据说孙家是从江浙一带搬到庙子湾的富商。一般情况下,那时候的人都乐土重迁,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是不会轻易搬迁的,就算是要搬迁的话,像这样的有钱人也不会选择庙子湾这个小村。别的不说,单单是那发飙的冬雷子就能让外来人胆寒。当初我爷爷搬到庙子湾村的时候,村里的一些好心的老疙瘩们就劝过我爷爷,让我爷爷呆上几个月就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我爷爷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听到心里去,而且在庙子村一住就是十几年。孙家之所以要不辞辛苦地搬到庙子村来是有原因的,在我爷爷的笔记本上曾经写过一个关于孙家大少爷的故事。
第五章鬼妓院一
那时候的孙家还生活在秦淮河一带。
众所周知,秦淮河是古时候有名的烟花之地,想当年秦淮河上的秦淮八艳也是名噪一时,吸引了不知多少的名人骚客前来秦淮河上一探方泽。
孙家是在秦淮河一带做布匹生意的。孙家的大少爷名叫孙杂种。对,你没有看错我爷爷笔记上写得就是这个名字,孙老爷解释说是贱命好养活,名字越贱的话越容易活下去。不过我却不大相信他说的话,“贱名好养活”这一般都是村里穷人的说法,像孙家这样的有钱人也给儿子起贱名着实不能让人理解。何况即使起贱名也没有起“杂种”这两个字的,“杂种”是什么意思,不用解释想必大家也明白。我想不通,爷爷的笔记里也没有解释,就只能暂时称呼孙大少爷为孙杂种了。
孙杂种的老爹是孙家的大老爷,孙家的生意也是他一手做出来的,属于白手起家的生意人。与孙杂种不同的是,孙杂种的老爹有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叫孙敬远。孙敬远好像很疼爱孙杂种这个儿子,在孙杂种刚出生的时候,就给孙杂种订下了一门娃娃亲。过了两年,孙敬远就把孙杂种的小媳妇接到了家里,像女儿一样的养了起来。那个时候的人都比较重视香火的传递,从小就给孩子准备婚事也在情理之中。
未觉池塘春早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一晃十六年过去了。孙杂种也从一个小娃娃长成了小伙子。十六岁的孙杂种皮肤黝黑,体格健壮,整个模样没有一点富家子弟的形象,活脱脱地像一个非洲的土著居民。孙敬远的家风很严,孙杂种很少跟家里的长工说话,也从来不关注家里的生意,整日只知道习武强身,把自己的身体练得像铁一般强壮。
孙杂种的身体越来越强壮,孙敬远的身体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差了。人一老,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孙敬远曾经有过一个老婆,也是孙杂种的娘,不过在孙杂种六七岁的时候就淹死在了秦淮河里,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一天孙敬远忽然做梦梦到了孙家老婆子,于是便带着孙大少爷想去秦淮河上为自己的老婆子烧点纸钱。
孙敬远带着几个长工赶到了秦淮河岸上,找了一条船,拉着孙杂种就上了船。孙敬远不喜欢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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