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一不做二不休(1/2)

所以说,白悦这人聪明。

他没幻听,也丝毫没猜错,陆离倒真是打算半夜三更地出去做飞贼强盗的,只是金银珠宝怎么抵不过他家花花难得的投怀送抱啊

嗯,其实花花也是个奇葩,虽然他没问过花花,明明在江南这地方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风沙漫天的大西北去,不过这些大概不重要了。陆离现在只知道,不管花花说与不说,这个人都是在乎他的。

因为三年前,这人便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陆离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要感慨了,心说难怪那金盏银台日日侍弄换新水娇贵得很,花花当时说它有洁癖他还不信呢,却原来是真有只是这些事,在他看来有些匪夷所思了。

算了算了那些个怪力乱神的事想他作甚,不管花花是人是妖,总之,有生之年,他是不会放手的了即使老了变成糟老头了也不放。

陆离想着想着,搂着已然累得睡死了过去的花盏亲了亲,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个哈欠合了眼睡下了。

只是,陆离原以为,在余县的这个所谓的花花的故友也如同苏胡片羽一般是活生生的人或别的什么妖。

可是不是。

在余县的,花花的故友,有两个。

是长眠在余县郊外三十里处一个山头下的一对夫夫。

且那墓碑上刻的立碑日期,还着实让陆离吓了老大一跳。

太昶六十七年

离了现在,整整七百八十九年近八百年这样一座碑

陆离咬牙,心里有些委屈了。他虽然问过花花很多事,却从来不知道花花还有过这样的友人

花花记了他近八百年

花盏提着坛子酒,可陆离知道,那坛子里装的其实是水不是酒。

直到花盏开口跟那墓碑上记着名字的人聊了起来,陆离才搞明白。

原来里头那人是喝不得酒的。

花花跟那人聊得很愉快不,应该说花花一个人聊得很愉快,基本上,像是忘了自己还在一边。

于是陆离嫉妒了。

他记得刚失去母妃那会儿他还年少,有一段时间他谁都恨过,恨父王,恨外公恨佟家恨费费恨先生甚至恨竟狠得下心丢下自己赴死的母妃也因着他这恨,害了外公一家害了端木一家也害得先生差点命丧黄泉。

只是后来先生教他了,恨这东西记着了就忘不掉,跟爱一样,很辛苦,所以,能不恨就不恨了吧,左右失去了的都已经失去了

爱跟恨一样记着便会很辛苦,所以,能不恨就不恨了吧,若是不爱

若是不爱,花花一定一定,不会记着这人这么久甚至还记得这人不能喝酒

花盏在山上陪着墓里头的那人絮絮叨叨聊了很久的话,陆离陪着坐在一边却什么也没听进去,心里越想越烦躁越想越委屈,明明自己与花花早就成亲圆房了的,花花也是明明白白许了自己终身的,怎地看起来里头那个才像是花花的夫君

陆离不甘心啊,嘴一撇牙一咬,在墓碑前就抱着了花盏的腰往一边的地上压,花盏这会儿一个人聊得起劲,被陆离这一推,吓了一大跳,心说这死小子又发什么神经才想开口斥,却不道陆离幽幽怨怨一声花花叫过来抖了花盏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才是你丈夫”

花盏呆滞了,突然就咽咽口水不着痕迹地挪,朝夕相处三年,这死小子的性子他多半也是摸得清的果然,在花盏手忙脚乱要打算要推开陆离站起来时已经晚了。

不是没席天幕地做过,穿过大漠时,高原时,情难自禁的时候,袍子一裹,倒也没理得那许多,通常也是身无寸褛这么任着这小子胡来可是可是

在东阳的坟前

花盏咬牙,尽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死小子这回真是发了狠心了,私处被这么撞击着,偏偏前面自己的分身还在他手里捏着,这快感来得生猛,刺激得他心里头异常地躁动,想叫他快一些,又怕自己牙一松非得叫出声来不可,若是不开口这小家伙人小精力可不少,等他折腾够了,大概自己也只有出的气儿了更何况,在东阳的坟前,即使知道他看不到听不到,也会觉得异常地别扭,怕他若是真在这天下某一处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看到了听到了,又得挤眉弄眼装模作样地跟安家那小子抱怨说长针眼什么的来嘲笑自己了

“花花你叫出来好不好”陆离的声音吵哑且急切带着几许哀求,那份不安就这一瞬间传递给了花盏,腰猛地用力一顶,撞到花盏身体里最深处

“嗯哼”

所有莫名奇妙的坚持都在这孩子的哀求声中败下阵来,退得干干净净花盏只觉得小腹处一阵说不出是快是痛的痉挛之后整个人便软了下来。

陆离还抱着他固执地埋在他身体里不出来。

“花花”

这花花两个字,陆离叫得音都在发抖,刚刚头脑发热,不管不顾在这呃,算是强了花花了吧,这下身心舒畅了,才想起来花花,大概会不高兴了

陆离的脸压在花盏的肩窝里,看都不敢看他家花花一眼,甚至心里想着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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