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4)
就是铺子里两个趁手的小伙计,是莫仁儒临走前特意跟少爷讨的,别人,除了就是他自己家的下人。”
萧律人嗯一声,又道:“我记得京城铺子里的帐房先生姓张”
修原点头:“对,四十左右,眼睛不大,不笑不说话,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
萧律人沉吟着,道:“叫他下个月回来一趟,我要看帐。还有,一会替我送封信到京城里,我有事吩咐他。”
修原一一应了,就要退出去,临了才说了一句:“少爷,少夫人的病也该好了吧虽然病着,可是少人人每天都打发月尚姑娘来给少爷问安呢。”
萧律人仿佛没听见般,一声都没吭。修原摸摸鼻子,只好退出去。
少爷和苏姨娘一直都很好,尤其是这半个月,明显少爷的心情和脸色都很放松,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发他去苏姨娘的家附近探问一个叫江海潮的人呢都说没听过,连苏老爹都问了,说苏姨娘虽然也常出门,却从未听说她认识什么江海潮。
这江海潮是何许人也对少爷对苏姨娘很重要吗
就是他回了少爷说没有江海潮这个人之后,少爷好像就
苏姨娘明明在,这会却一直没露面。
萧律人把手中的书看完时,天都快黑了。屏风后面一直没动静,强装的镇定开始坍塌。他大步走进去,看见星移曲着双腿坐着,双臂抱膝,低垂着头,身上的被子还是他临走时裹的样子。长发披散,脸上是斑斑点点的泪痕。
她哭了而且,哭了这么长时间
见鬼的,他并没有为难她,怎么她还委屈了不是一直都很勇敢吗就在她撒谎的时候还说的那么真诚,以至于那一刻他都相信了。
幸亏没相信
派人去查了,才知道她对他,还是不信。
彼此都不信任
这样的结果,让他很懊恼。恼的不知道是她,还是他自己。也许应该装着相信的,又或者当时就挑破她的谎言。
星移听见了脚步声,知道是萧律人,下意识的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慌乱的说:“呃,那个,奴婢光顾着发呆了奴婢这就起来。”一边说着,脸上扬起柔顺的笑,伸出胳膊去拿衣服。
萧律人走过来,按住她的手臂,问:“苏星移,你,哪里不舒服”
星移摇头,断然的说:“没有不舒服。”神经蓦的紧绷,连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不起来了。
萧律人伸出手指,拭净星多脸上残余的泪痕。冰凉划过指腹,他鬼使神差的问:“为什么哭”
星移怔在那,不敢躲闪他的手指,心却狂跳着不受控制,微微仰了头,说:“少爷,奴婢想家了。”想家,却不是有着苏妈妈的那个家。她从不知道,自己活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时,会那么的渴望曾经自由、热烈,虽然孤单、寂寞,却有过爱和被爱的家。
那时不觉得,现在却尤为想念。
萧律人心念一动,不可抑制的闪过一个念头:究竟她是想家,还是想那个海潮手微微用力,粗糙的指腹磨痛了星移的脸颊,看她那长长的秀眉蹙起,便收回了手,道:“好,明天我陪你回去。”
星移却低下头,落下两行清泪。回能回得去吗心思懒懒,不想再去敷衍他,连声谢字也无,只是沉默的任由泪迷了双眼,把所有的呜咽都吞回腹中,手指紧紧的攥着被角,权当此时已经号啕发泄过了。
第一卷058、越俎
莫妈妈出了门,就有小丫头迎上来,问:“妈妈见过少爷了”莫妈妈嗯一声,抽出帕子来拭了拭汗,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来说:“让我歇歇脚。”
小丫头忙用自己的帕子垫上去,说:“妈妈仔细着了凉。”
莫妈妈叹一声,看了看天,自言自语:“不用,我就是歇歇,这就得走。”果然只是坐了坐,莫妈妈就站起身,对小丫头说:“你去知心院回一声,我这就去见少夫人。”
那丫头应了,嘱咐着:“妈妈您慢些走。”
知心院里,紫衣正同着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说话。月明、月如、月意三人站在门口,屋里的说话声并不高,不是特意要听,是听不清的。
紫衣正问着:“袁文,最近京城里的生意还好吗”
“回小姐,一切都好。姑爷那边铺子进什么,咱们就跟着进什么。”
紫衣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道:“如果只是让你邯郸学步,我派谁去都成,干吗要派了你难道这抛家舍业的,你也心甘如饴不成”
袁文见小姐露了不悦之色,忙道:“小姐,不是小人不尽心,实在是少爷的铺子在咱这锦城就牌子很响,虽说才去京城没有两年,可是有着御供这条路子,总比咱们的铺子多些生机。京城的人都是认牌子认名声的,咱们要是想赶超,不得个十年八年怕是不成。况且咱们是初涉这香料生意,资金又没有姑爷的雄厚”
紫衣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浮着的茶叶末,淡淡的说:“袁文,你应该知道爹娘为什么信任你才叫你做了我的陪嫁。如今给了你得手的差事,你可别光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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